几日后。
太后寝gong。
鎏金nuan阁内,龙涎香混着药香氤氲不散。
清妩与洛贤欢愉过后,洛倾dao:“饶了浸月吧。”
“江丞相昨夜在gong门外跪了两个时辰……她毕竟是你的忠臣,父后早已不怪浸月了。”
清妩环在他纤腰上的手骤然收jin。
她强压下眼底翻涌的怒意,指尖抚过洛贤腕间微凉的玉镯:“父后何苦为了外人伤神?”
“江浸月摔碎您最爱的玉瓶,朕岂能放过他?”
“可江家世代忠良……”洛贤话未说完,被清妩突然俯shen打断。
帝王guntang的呼xi拂过他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dao:“忠良?这天下想当儿臣忠臣、愿为儿臣效力的人如过江之鲫!”
“江娜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但离了她,朕的朝堂也照样运转!”
“可是,陛下……妩儿,你从小就常劝父后要顾全大局,父后现今也觉得你说的对。”洛贤继续劝清妩dao。
清妩一听到顾全大局这四个字。
一想到年少时,她劝父后“和气,不争”那些憋屈的日日夜夜,她心里掀起一波ju浪。
她直接抓起洛贤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衣料下她剧烈的心tiao震得他掌心发麻:“顾全大局?可在妩儿心里,您才是最大的局!”
洛贤:“!!!”
他愣愣地望着清妩。
清妩将洛贤jinjin搂在怀中,她年少时何尝不知dao,她父后是多么骄纵,多么嚣张跋扈,多么虚荣利己的一个恶毒美人。
可,她却不得不为了最后的胜利,而时不时劝父后去“顾全大局”
可如今,她已经胜了。
她的父后自然也再也无需“顾全大局”了。
与此同时,栖梧gong内江浸月表面上只是被禁足,实则日日夜夜被gong女们调教责罚。
丞相江娜几次以训斥逆子为名求见他,都无果。
在清妩的命令下,江浸月自从禁足的第一日起,就彻底被剥夺了尽数排niao的权利。
他的niao泡里,被日被gong女guan满掺着养料的香汤,niaodao中每日被gong女们插入红玫瑰等太后喜欢的漂亮花朵。
gong女们时常对他dao:“罪侍,你打碎了太后的玉瓶,陛下就罚你成为人ti花瓶,代替那个玉瓶!”
每当听到这话,江浸月心中泛起阵阵难过。
那玉瓶,的确是他故意打碎的。
但目的,并非是为了对太后不敬。
他只是,听闻清妩也在,太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了。
他只是,太怕再像那晚一样,苦苦等着她,却只等到被她忽略的结果。
所以,他就痴痴想着,若是能引起她的注意,即使是恨意。
也好过被她视为空气。
他本以为,太后宝物多不胜数,那个玉瓶明显是其中最为不起眼的那一个。
却不料,它偏偏是太后珍藏多年的旧物,是太后的心tou好。
心tou悔恨不止的同时。
gong女们令他双手抱tou,岔tuilou出saochu1,面bi思过。
江浸月除了服从别无它法。
纵使对于一个niao泡被guan满niaodao被插花的寻常男人而言,光着pigu面bi都已是极为羞耻的惩罚了。
更何况,江浸月作为ding级豪门江家的贵公子,从小风雅,视贞洁如命。
然此时,他却只能听从她们的命令,将修chang笔直的双tui分开,任被插了花的贱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