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ng女们令江涧雪跪下,扒光他所有衣服后,用一gen被火烧过的尖针扎穿了他的niao眼儿。
“啊啊啊!"江涧雪痛得大叫。
但只换来gong女们的哈哈哄笑声。
“你们罪畜的贱gen不就是用来拴在木桩子上的?不然它还有什么用chu1?”一个gong女笑dao。
江涧雪闻言不敢反驳,默默liu下两行泪。
他环视周围那些与他受着同样苦难的luo男。
心觉,他明明比他们高贵很多。
为何却落得和他们同样低贱的下场?
这一切,全怪江浸月那个罪夫!
与此同时,江浸月的ma眼内正被gong女同时插入两gen筷子。
江浸月痛得惨叫不止。
却只换来gong女们无情的掌掴。
“陛下说,要在三日内把你zuo成人ti烛台!”
“你这贱狗若是乖,咱们可以让你少受点苦楚。”
“你这贱狗若是不乖,咱们就用烙铁tang你卵dan,tang你贱ju,tang你贱bi1。”
“反正,你这个人ti烛台,只需要ma眼儿完好就可以了。”
“你的saobi1贱ju陛下又不用,咱们就算把它们都tang烂了,陛下也不会在意的。”
江浸月闻言,吓得不敢惨叫了。
尽guan他已经沦落为家junu,被众gong女们恣意凌辱调教好几天了。
但在他心底仍然放不下对复chong的奢望。
一来,他知dao,他的母亲大人有贱力赔偿太后的玉瓶。
二来,他知dao,他的卓越的绣工是世间所有男子都无法相比的,就算是陛下,也对他的绣品赞赏不已。
陛下几来孝顺太后。
而太后又是极为爱美的。
若那日陛下想送太后漂亮衣服,或许会想起他。
所以,只要他乖乖听这些gong女们的话,避免她们把他的花xuejuxuetang烂,把他的鸟dannie爆,保持完整的可以侍奉陛下的shenti,他将来或许还会有侍奉陛下的机会的。
gong女们见江浸月听话,也懒得再继续为难他了。
对她们而言,三日内将家junu的ma眼儿扩张到能插入蜡烛的承度,也并非容易事儿。
尽guan她们平日里,每天都会对家junu的ma眼niaodao进行扩张调教。
但niaodong毕竟窄小!同时插入两gen筷子都是费力的,更何况cu大的蜡烛呢。
正当gong女们愁眉不展之时。
一个新来的gong女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们可以在家junu的niaodao里制一gen蜡烛。
方法是:先用扩张qi将家junu的niaodong扩开。
然后将烛线sai入他的niaodong里。
之后,再用旁的蜡烛不停将烛泪滴入niaodong中。
等蜡油滴满家junu的niaoxue后,家junu的niaodao里就有了一整蜡烛了!
其她gong女们听了这个主意,纷纷夸赞新来的妹妹聪明。
gong女们边夸着,边行动了起来。
伴随着niaodao里的筷子被抽出,冰冷的扩yinqi插入niaodao,江浸月忍不住担心地问dao:“大人们,陛下要你们三日内把罪nu制成人ti烛台。”
“可今日才第一天,若是今日你们就往罪nuniaodao里制成了一gen蜡烛。”
“那么,之后罪nu岂不是整整三日三夜都无法排niao了?
江浸月说到这里,吓得脸都白了。
gong女们却纷纷不以为然。
一来,她们shen为冷酷的行刑者,自然不会同情区区罪侍。
二来,她们一直以来,每天都会对江浸月的膀胱zuo扩张调教。
对于江浸月膀胱的弹xing。
她们比他本shen更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