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压下心的失落，起起舞。鎏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他极尽所能地展现腰肢的柔，袖翻飞间，姿宛如随风摇曳的弱柳。

回到玉清阁后，他立刻开始研究新的媚术。

“住！”洛星燃上前揪住他的发，迫他抬起，“别以为得了陛下一时的关注，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还偷偷向戏学习技，练习模仿各悦耳的声音，希望能用婉转的声音取悦清妩。

过了许久，清妩终于抬，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那神仿佛在看笼中供人取乐的雀鸟：“吧。”

他特意穿上了肩的鲛绡纱衣，晶莹的肌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腰间系着能随动作发悦耳声响的银铃腰带，每走一步，都带着勾人的韵律。

但这些，都无法动摇玉清分毫。

即便如此，玉清也不气馁。

他生得眉目如画向来温柔，但此刻却因嫉妒而扭曲了面容，手指着玉清的鼻，声音尖锐刺耳。

他早已将自己的心都献给了这份痴恋。

玉清吓得慌忙跪地，额间冷汗涔涔：“皇后殿下恕罪，臣侍绝无冒犯之意……”

哪怕清妩只是将他视为玩，他也甘之如饴。

可清妩却一边把玩着夜明珠，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乐师奏乐，偶尔才施舍般地看他一。

“陛下……”玉清跪伏在地，努力摆最诱人的姿势，声音带着刻意的柔，尾音还微微上扬，“臣侍新学了支舞，想给陛下看……”

“退下吧，朕今晚要陪父后下棋，就不去你那儿了。”清妩打断他的话，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神里满是渴望与情，盯着清妩，仿佛要将她的影刻骨里。

“好个不知天地厚的东西！”洛星燃一脚踢翻脚边的垫，中满是怒火，“竟敢妄图迷惑陛下，夜夜让陛下专你一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份！”

他找来各香料，将、草药细细研磨，调能让人心神漾的熏香，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双手被香料染得五颜六，可他毫不在意。

推开门的瞬间，却看见清妩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其他秀男献的夜明珠，凤目低垂，连余光都没往他这边瞥一。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等他反应，门“砰”地被推开，皇后洛星燃着华丽的金丝绣袍，在一众女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走了来。

玉清阁内，新调的熏香正缓缓飘散，玉清对着铜镜反复练习着新学的技，试图模仿黄鹂鸟婉转的啼鸣。

他带关尖锐护甲的手指掐玉清的，鲜血顺着玉清的脸颊落。

而与此同时，墙外侍们的嫉妒愈发烈，萧凛等人聚在一起，神鸷，开始暗中谋划，想要破坏玉清在清妩心中的地位。

他愿付一切，只为能在清妩中多停留片刻。

一曲终了，他气吁吁地望向清妩，中带着期盼：“陛下，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