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前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你吧？我们说什麽他都当耳边风，你讲了才有用。」

而她听到这句话时笑容都僵了。

许聿森是NOIA的主唱，而Jayce则是饶兼队长。两个人几乎代表了团T的两个极端。

颜予安记得Jayce这个名字。

曾经有次被狗仔队跟拍，他发现後直接抢走相机摔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好几下。据说那时他对狗仔的话，吓得那狗仔请了半年的长假，後来辞职不g了。

「居然！你还有在联络你中同学哦？」Luke追问。

「……因为她现在刚好在导演，所以找她来啦。」他慢慢说。

但即便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三观完全不合的人，却能在综艺节目上搭得天衣无。是团里对立的两极，也是最有火的组合。

NOIA最红的那阵，她甚至看过讨论串的Hashtag：#SJ派、#JS派的CP标签。虽然她到现在还不清楚这两派到底有什麽差别。

这话传许聿森耳里，有些刺。

沉默一阵。许聿森思索该怎麽回答。

「Seon，帮帮他吧，至少不要再让他继续沉沦了。」

所以——他们闹不合？她有无法想像。

光听这些事蹟就觉得是个狠人。

「……那Jayce呢，现在还好吗？」许聿森反问。

「虽然大家现在都各自忙了，但你们起码还是要说开吧。」Luke说。

许聿森看着桌上的玻璃杯，用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而她只是低看着摄影机里的刚刚拍的回播画面，他笑得有傻。今天是纪录片开拍的第一天，好险NOIA的大家都很好相，拍摄的一切都很顺利。

「哦哦，这样啊。」Luke又喝了。「讲到徵选那时候，真的很怀念耶——没想到十年就这样过了，大家都从小P孩长成老P孩了。」

「也是就那样，随时随地看起来都要跟人吵架的样。」Axel说。「他就是那对什麽事都可以生气的人，你又不是不知。」

一个稳重冷静，另一个张扬反骨。

而Jayce则因为频耍大牌、脾气火爆，三不五时就被各大媒T抓去炒作。

「他还一样就好了。」许聿森淡淡地说。

这句话让许聿森笑了。

「……总之啦，我觉得Jayce是不会主动低的。」Luke说，语气平淡但语意很重。

这不就是最好嗑的CP吗？

十年。

刚好是他没解释就消失的那一年。

「欸，这段要不要再说一次？你要录去吗？」Luke撇看着颜予安。

粉丝对许聿森的评价是：行走的费洛蒙、歌神、颜值担当。最多人在说的是，许聿森更适合当队长。

「不是啊，他以前培训的时候超Y沉欸，你记得吗——？」Luke一边笑一边拍他肩膀，「我问他怎麽了，他还说什麽：我连一个朋友都留不住，超中二的。」

「你什麽意思啦，我也有在联络中同学啊。」Axel吐槽。

「对啊，大家都变了。」Axel说，「啊，不，Jayce还是一样很王八。」

颜予安听着，心一。

「……你跟Jayce现在还好吗？」Axel视线转向许聿森。

「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