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那个予安。」

「……Seon。」韩雅菲把钥匙轻轻放在桌上：「你说过，不要会让自己後悔的事，对吧？」

她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幻想过和许聿森在一起的各模样。

「你再说一句，我就要把钥匙带走罗。」她弯了弯眉，像开玩笑一样。

「是我抢了你们的歌对吧？」她尾音微扬，不敢置信的笑声，「这首歌，你本来打算要自己唱的，对吧？」

「也不後悔喜你。」

许聿森看着那把钥匙，手在侧微微。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

哪怕要很久——她也可以等。

??

「Fay——」

「Fay……」

「你家的钥匙我放这里，之後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她怔了一下。

她也曾想过，也许只要自己足够韧，纵使满荆棘，终有一天能换来一yAn光。

沉默。

「回答我。」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臂，扣着不放。「〈予你〉是为了她写的，对不对？」

「没关系。」她轻轻松开了拉着他的手。

「嗯。」

许聿森抬看她。那个神让她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停下脚步，抬眸直视他，神里掺着一丝不甘：「她就让你这麽喜，喜到为了她写一首歌？」

「我还在努力。」许聿森轻声说着，搔了搔後脑，「Fay，你是个很好的人——」

那天晚上回到家，她翻来覆去还是睡不好。

良久後，许聿森了。

他仍沉默着。

「你不要这样。」许聿森抗拒着别过脸，嗓音有些低。

「……那是经纪公司决定的，我知你也不能拒绝。」许聿森没看她，视线盯着地板。

韩雅菲其实还在等，一句挽留、一个回的理由。但他什麽也没说。

「我想知，」她缓缓走向他。「那个纪录片的导演——予安？」

「拜托告诉我。」

「嗯。」韩雅菲抓上的丝质睡衣，嘴角还扬着：「恭喜你。久别重逢，一定很浪漫吧。」

绯闻，便在娱乐版条上铺天盖地，像炸裂般席卷整个娱乐圈。

许聿森沉默着，不知该不该回答。

她走客房，换回自己的休闲服，上帽、罩。动作轻巧地收拾着，带着一丝醉意，顺手把留在这里的所有痕迹也一并带走。

「我不後悔认识你。」

「我知啊，所以我说我不後悔。」她笑着，手指拨了拨耳边的发丝：「也许我还会一直喜下去喔？」

「我中同学。」他终於开，声音压得很低：「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之後便只剩沉默。

早就被关注填满的心，又怎麽能甘心接受这样的收场呢。

「我没打算听你说这些。」她抬手止住他的话，笑得灿烂而漂亮：「我就助你一臂之力。等〈予你〉首播後，我就开记者会公开分手。」

最後，韩雅菲跟许聿森的故事，因为一个初恋停止了，没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