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认真注视的时候，忍冬十八岁，刚被分pei到新馆。

对方穿着guan教制服，pi靴一尘不染，捧起他冻红的脸dan，嗤笑一声：“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dang夫啊。”

他愣住了，解释自己只是因为天气太冷，把手指夹在tui间取nuan。

双xing人是这样的。他们是被基因改造出的怪胎——在胚胎阶段被注she1激素、修饰DNA、强制保留两tao生zhi系统。

军bu对外说他们是“发育失败的少数”，实际上是权贵们为了享乐设计出来的商品。

他们住在收容所。这里白墙灰床、针guan透明、监guan森严。

这里不是学校，因为他们不是学生，是“储备型玩ju”，是这个yinyu横liu的世界里独创的罪恶。

还没“毕业”的孩子们穿着统一制服：白色海军衫，灰色热ku，膝下袜卡着光luo的小tui。他们抱团而坐，像仓鼠一样窝在一块，互相靠着取nuan。

仓鼠是guan教们给男孩们起的外号，取自《冻鼠》中“眼珠子都挤爆了也只会吱一声的小畜生。”

《冻鼠》是社会上取笑他们这些人的一篇散文，靠近围栏散步有时能听到同龄人背这段话。

忍冬小时候住的房间简陋，冬天没nuan气。他把pei餐里一小盒黄油省下来放到窗台，第二天就被老鼠偷吃光了。他因此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喂饱别人。

直到第二年冬天，忍冬看到窗外一只老鼠被乌鸦一次次叼起又摔下。它死的时候，血都liu不出来，只剩zhong胀的肚pi，被高跟鞋一脚踩扁。

原来自己什么都zuo不到，他想，我充其量也只是另一块会chuan气的rou团而已。

阿卓比他大两个月，是这批双xing人的“领tou羊”。他知dao外面的世界，说：“等到毕业那天，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换个地方等死’。”

忍冬本来想开个玩笑nuan场：“那些回来的双xing人怎么都这么憔悴，外面是丧尸等着我们吗？”

阿卓轻哼一声，正想敲他脑门，门开了。

guan教带着实验员进来，打断了对话，疗养院临时安排了一节“实cao2课”。

他后来才知dao，正常的ti育课是要动起来的。而这里的实cao2，却是一场审查。

灯光昏黄。大家盘tui坐在课椅上，面对屏幕，被迫看那zhong会让ku子鼓起来的片子。高chao镜tou时，屏幕里双xing发出惊叫，下一秒就被鞭子劈tou盖脸抽打。

“你们需要学习情绪反应曲线。”实验员暂停片子，解释dao：“未来被使用时，要gen据不同夫主采取不同快感策略。”

忍冬不敢不看，只能用手死死攥jin兜里的纸巾，ku子底bu已经shi了。

课后阿卓没说话，被guan教喊走。他回来时眉眼jin皱，忍冬知dao他被盯上了。

一周后，阿卓在寝室找他：“23你敢不敢逃？”

那晚，pen泉停水电路不稳，两人趁着黑暗潜入围栏边的隔间。阿卓解下短ku，把他的tou摁下去：“看到这genchang的，还有这颗圆的吗？这不是天生的，是他们zuo了手脚才变成这样的！”

忍冬迟钝地点tou，他还不太懂，只觉得热。阿卓靠近他，手已经摸到自己shen下。他以为像往常那样用手摁压，用嘴batian一tian就能舒服点。

可啪的一声鞭响打碎两人的幻想。

隔间门被暴力推开，guan教一字排开，像堵钢墙。他们面无表情，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