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板本质上还是直男,每次让我过去,也只是让我tianjiba,没动过我后面。
因为他觉得脏。
厂子打工赚的钱还远远不够,我又找了份夜间大排档的活。
没过几天,男人就把那点钱拿去喝酒花光了。
而他去喝酒被人看到了,告诉追债的人。
追债的人找上门来时,他从yang台翻出去跑了。
于是,我被从三楼的楼梯一路踹着gun到楼下的巷子里。
手肘好像脱臼了,脑袋也磕出血。
“小子都chang这么大,该替你爸妈还钱了。”为首的白昆chang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带着四五个小弟,专门替人讨债。
此时几个人拿着刀械围着我。
因为痛,我浑shen都在发抖,shenti里liu的血好像都是冷的。
“把他ku子扒了。”白昆摆了摆手,熟练地lu起袖子。
“昆哥,昆哥放过我,求求……”我的双chun颤抖着,连求饶的声音都快发不出来。
两个人左右架着我,ku子被一下子扒掉,他们按着我跪在地上。
接着熟练地在地上放了几块砖tou,放上一块横木板,两边各斜着架上木板,搭成一座桥。
不知dao他们要对我zuo什么,我脸色惨白,被他们拖到木板的前面。
有人踩着我的双tui让我张开双tui跪着,又挑着我的jiba放到木板上面。
然后,我就看到,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骑着自行车,猖獗地笑着,看到准备好,就蹬着自行车朝着木桥骑过来。
“昆哥,这小子的jiba这么点,考验我车技呢。”那人要骑着自行车从木板上碾着我的jiba过去。
shen后的人死死按着不让我动弹,我挣扎着浑shen冷汗直冒,大喊着,“救命!救命——”
这片旧楼里住满了人,却人人习以为常地冷眼旁观,无人援手。
我眼睁睁看着那自行车的车lun子碾到我的jiba上,那痛楚好像瞬间把我的四肢白骸都一起敲碎似的,我爆发出嘶吼的惨叫声,“啊——!”
浑shen剧烈地抖动。
他们几个人,像在玩游戏一样,看着我惨状哈哈哈大笑。
而自行车掉了个tou,再次朝我骑了过来。
“不要——啊!”又是连着两次碾着我的jiba过去,我彻底狼狈地哭喊着。
他们如此残忍地将我的尊严碾了个稀碎。
被松开的时候,我捂着下shen痛苦地蜷缩起来。
白昆一脚踹在我的肩膀上,蹲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给你changchang教训,下次要是还还不起债,压在你这命gen子上面的,就不是自行车,是我手里这把刀,懂了没?”
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拼命地点tou。
白昆带着他的人走了。
眼泪止不住地在liu,我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阶梯上坐下。
下shen的剧痛还没有丝毫缓解,我知dao该去医院治疗,但我没有钱。
四周是旧到发黑霉的墙bi,下水dao的臭味充斥着。
我终于放声大哭。
像野兽哀嚎一般痛哭出声。
自行车从我面前碾过的场景成了噩梦。
过了半个月,虽然恢复了,但只要jiba一bo起,立ma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
但比起不能自wei,离下次追债只剩下半个月,工厂那点钱gen本不够。
晚上在大排档端盘子到半夜三点,又将后厨清洗完,回家路上被sai了张卡片。
我以为跟往常一样是站街小姐的小卡片,正准备丢,走到路灯下的时候,看清了上面的字。
是一则招聘,写着本酒吧招聘“招财猫”两名,时薪八百,juti面议。
除了联系方式,卡片上没有其他信息。
时薪八百明显就不是普通的招财猫,但我太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