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本来我已经……”我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问,钱呢?”他抬高声音,凶狠地打断我。
我颤抖了一下,低下头,“钱被我妈赌输了。”
“我没兴趣听你的借口,你爸敢跟我们借钱,就应该知道还不起钱的下场。”他很烦躁,咬着烟头继续说,“我也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把他送城外工厂去。”
最后那句是跟司机说的,我慌了,不知道被送城外工厂会面临什么。
“这身体瘦巴巴的,器官都摘了也卖不到什么好价钱,能卖多少算多少。”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冷漠地像看一头待宰的牲畜。
“放心,你那畜生爹也逃不掉,抓到他也一样,开膛破肚,拆零了卖来抵债。”白昆阴狠地扬着嘴角。
我浑身像筛子一样抖起来。
跟他们借贷还不起从来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拿命还。
在城外他们有一条器官买卖产业链,甚至有时候有需要活体摘器官的生意,他们也做。
“……昆哥,我现在虽然没钱,但是……”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开口,就对上白昆不耐烦的眼神。
他满脸写着,少他妈说废话。
我连忙跳过但是,直接说,“我可以用别的来抵债,我虽然是个男的,不是也有那种喜欢搞小男孩的性癖。”
他抬了抬下巴。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主动地往他面前凑。
我伸手往他裤裆伸去,露出一个勾引的表情,急切地说,“我才十六,后面还没被操过,听别人说搞起来比搞女人还爽,昆哥要不要试试。”
“捅个屁眼就想抵债,你屁眼镶金的啊。”白昆捏着我的下巴,把我推开一点,“你这脸倒是漂亮,就是这身体瘦巴巴,能有什么搞头。”
一看有商量的余地,我赶紧摆出乖巧跪坐的姿势,“债我一定会还上,不信你查我手机短信,昨天真的有一笔钱进账,之后每个月也都会有,这笔债我可以一分不差地还上。”
他露出不信任的神色。
“只要昆哥愿意宽限几天,昆哥想怎么操怎么操,想怎么玩我都能配合,如果昆哥不尽兴,再任凭您处置。”我伸出舌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他。
“小孩,你这么单纯,真以为玩玩屁眼的事儿啊,你没见过糟践人的手段。”白昆用了力气捏得我下巴生疼。
比起被剁成碎块儿卖,算什么糟践。
“哈啊……”我喘起来,握住他的手腕,往我的脖子移,“哥掐这里。”
他的手握上我纤细的脖子,刚收紧,我的呼吸便急促起来,跪直朝他靠了靠,我的下身顶着裤子硬起来。
他看出来了,终于感兴趣地扬起嘴角,“原来是个欠操的下贱货,我不可能再给你宽限,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