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

聚会终于在一种煎熬中结束了，萧寒几乎是第一个起身告辞的。他婉拒了同学一起去唱K的提议，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打开公寓门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将他包裹。

方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在等他。

看到他回来，方舟站起身，朝他走来。萧寒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方舟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轻轻拨开他的衣领，检查他脖子上那些“印记”是否还完好。

在看到那些紫红色的痕迹依旧清晰时，方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然后，他的手向下滑，越过萧寒的腰，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摸向他的身后。

当指尖触碰到那一片意料之中的黏湿时，方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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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将沾着那些半干浊液的手指放到萧寒的唇边。

“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想我操你？”

他想反驳，想说“没有”，想表现出一点抗拒和羞恼。但是，当他对上方舟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在外面的时候，他真的有想吗？

答案是肯定的。

那种带着秘密与人交往的、行走在暴露边缘的刺激感，那种身体里装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的羞耻感，那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被占有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一整天都处于一种隐持续的兴奋状态。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方舟看着他这副被问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方舟突然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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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跳跃未免也太大了。

“看电影？”

“嗯，午夜场。”

方舟补充道，眼神里闪烁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光芒。

萧寒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午夜场，人少，黑暗，是做一些“坏事”的绝佳场所。

他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恐惧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从他们决定去看电影的那一刻起，一种心照不宣的、即将要去冒险的兴奋感，就像电流一样，在两人之间无声地流淌。

方舟在手机上操作着，很快就选好了一部看起来就很冷门、排片也很少的文艺片，并且特意购买了最后一排最角落里的两个情侣座。

“走吧。”

方舟晃了晃手机，起身去拿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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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去电影院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厢里只有空调的送风声和轮胎压过路面的轻微噪音。但这种沉默并不尴尬，反而充满了张力。他们都在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