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

一个多月的热闹与混luan，仿佛随着那趟列车的开动，被一并抽空了。

这里又变回了那个他早已习惯的，清冷而空旷的单shen公寓。

只是习惯这zhong东西，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方舟换下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客厅的沙发垫子还歪在一边，那是昨晚他们最后一次疯狂时留下的痕迹。茶几上，萧寒没喝完的那杯牛nai还放在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naipi。

他走过去，弯腰，指尖碰了一下那个玻璃杯，杯bi已经彻底凉了。

视线一转，他看到了沙发角落里，蜷缩着一只白色的棉袜。他认得，那是萧寒的。他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柔ruan的棉质布料还带着一点点那个少年shenti的余温，凑近了，还能闻到一gu独属于萧寒的味dao。

方舟将那只袜子攥在手心，力dao不大，只是感受着那份柔ruan的chu2感。

他转shen走向卧室。

大床上的被子被rou得一团糟，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他能轻易地在脑海中，回放出萧寒在这张床上是如何被自己压在shen下，哭着求饶，又是如何主动地分开双tui，迎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入侵。

枕tou上还留着一gen黑色的tou发。

方舟伸出手指，用指腹捻起那gen细ruan的发丝。

他的hou结不自觉地上下gun动了一下。

shenti里的那gu火，从他把萧寒送上车开始，就一直被强压着。此刻，在这个充满了回忆和对方气息的空间里，那gu火苗，开始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他走到浴室，没有开灯。镜子里只能映出一个模糊高大的人影。他记得，就在不久前，他就是在这里，把萧寒按在冰冷的墙上，让他从镜子里，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表哥的jibacao2干。

那个小子当时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shenti却诚实得厉害，后面那张小嘴主动地吞吃着，shi得一塌糊涂。

方舟靠在盥洗台上，闭上了眼睛。

萧寒的chuan息，他的shenyin，他哭泣时带着鼻音的求饶，还有他高chao时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声，一句句，都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方舟解开自己的pi带，金属搭扣碰撞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褪下ku子，那gen早已因为回忆而ying得发tang、青jin贲张的ju物，在昏暗的光线中，jing1神地弹了出来，ding端已经溢出了一丝晶莹的yeti。

他的手覆了上去。

宽大的手掌轻易地将整genroubang包裹住，拇指按压着那个不断mi出yeti的ma眼，缓慢而色情地rou搓着。

“嗯……”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他hou咙shenchu1溢出。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