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是相当相信我啊。”
森茗感觉他又变回了单纯的小白兔,真可爱,她现在就想摸摸他的脑袋,“你蹲下来。”她相信他会蹲下给她luan摸luanrou的。
黎诩立ma警觉:“你要干什么?”
“nie你。”
“幼稚。”
“谁让你就好幼稚这一口的。”
“如今像我这么幼稚的alpha也不多见了,你要懂得珍惜,不然,我哪天看见比你更加可爱的omega就tou也不回地跟他跑了!”
“你说什么?”
一时间,黎诩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森茗给白溪晨铺毯子的时候下手重了,让她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shen旁有人,又自觉地张嘴说话“嗝”了几声,熏了她一shen酒气。
她抬起袖子,低下tou闻:“好臭。再也不能让这姐们在这里luan喝酒耍酒疯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你想搬出去住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黎诩早就想好了。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庆庆来时他猛然意识到:这里是他们重新开始的地方,有着独特的意义,可说到底,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
森茗思索一番,反问:“你已经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告别了吗?”她以为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至少要去见见母亲,你们很多年没见了,她肯定舍不得。”
“我知dao。”黎诩笑了笑,“她和我说你肯定会这么说,她还说自己和父亲还有很多事情需要chu1理,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忙,让我们不要太cao2心他们的事情。”
“是吗?”
听完,森茗直接撞进他的怀里,像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睡觉的小窝,整个shen子结结实实地压上去,搂jin了,不撒手,浑shen散发出懒洋洋的气息。
她累了,黎诩都知dao。
估计从劝酒那时候就累了,只不过现在才向别人表现出来。
“都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了。”
她抬起tou:“不只是我,现在你也可以安心了。”
森茗晃了晃脑袋,而后任xing地埋进肩tou,她就像mao茸茸的丛棘小mao怪,毫不顾忌地勾搭上肩,就堵在领口的位置耸动,没有任何威胁,却让他无法退却。
他大概能明白她想说些什么。
带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像鼓鼓nangnang的行李一样的旧事是很难上路的,只有扔掉累赘,整理好一切,他才能再次出发。
与其说是和家人告别,反而更像是和过去告别。他拿着一张不知去往何chu1的单程票,而她从很早以前就在远chu1的候车室里等待,等待他放下所有,不顾一切地走过来。
“好了好了,你安心我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