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只冰凉而带着细微颤抖的柔荑，如同灵蛇般爬上秦晦实的膛。纤细的手指带着刻意的撩拨，在他华贵的玄锦袍衣襟上玩味地、一圈圈地勾画着繁复的纹路，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肌肤。

秦晦！

大的屈辱让她猛地一颤，然而，这挣扎仅仅持续了短暂的一瞬。惊恐、慌张、怨毒、不甘，情绪只在刹那间闪过，一更的、浸透骨髓的寒意和无力席卷了她。

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一玺凤印，亲手授予了无上权力的年轻男人，所有的挣扎都只会换来更暴的侵犯和更恶毒的羞辱。

“裴……青衣？倒是个好名字。”他薄轻启，声音低沉悦耳，那名字被他刻意拖长了调，在尖玩味地过。“若非……姑娘这眉间的风情……”他微微俯，温的气息拂过裴玉环惨白的脸颊，如同毒蛇的信。“这段与容貌，倒与秦某的一位故人相似——”

指尖并未离开她被迫仰起的下颌，反而加重了力，带着狎昵的恶意，轻轻挲着她下细腻的肌肤，受着那无法自控的细微颤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掌控一切的慵懒和刻意的轻佻：

裴青衣，咙发一声压抑的呜咽。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就着秦晦住她下的力，整个柔若无骨的顺势向前一倾，扑男人的怀里。饱满丰盈的脯轻轻贴男人钳制自己下颌的手臂，有意无意间磨蹭着男人壮的肌，薄纱衣料下剧烈起伏的，温而富有弹的隔着衣料清晰地传递过去。

脸上那心描画、如同面般完的谄媚笑靥，如同被投岩浆的冰晶，瞬间凝固、僵死！所有的血从她脸颊上褪尽，惨白得如同新刷的墙。那双刚刚还行漾起、带着勾人媚态的眸，此刻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只剩下纯粹的、无法置信的惊骇！

竟然……是他？！

他受着她指尖在自己膛上那带着颤抖的“撩拨”，乐在其中。另一只空着的手如同反击般，极其自然地向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带着灼的温度和不轻不重的力，猛地一揽！

两人近在咫尺，气息。一个扮演着任君采撷的风尘女，一个扮演着权势滔天的恩客宰相。裴青衣越是表现得谄媚卑微，用尽浑解数去“取悦”，就越是在秦晦心中燃那扭曲的、名为亵渎与占有的熊熊火焰！

与其在彻底的绝望中被碾碎——不如……就演下去吧。演好这个“裴青衣”，演好这个醉仙楼里等待恩客幸的卑微女。至少比起沦落风尘的太后，似乎后者更能勉维系一自欺欺人的面。

“恩客说笑了……”她的声音行注一甜腻的、带着汽的媚意，仰起脸，那双漾着的眸努力迎视着秦晦不见底的视线，红勾起一个更加妖冶、也更加空的弧度，“青衣蒲柳之姿……能得恩客青睐……是青衣几辈修来的福分……”

不，当然是他……早该猜到的……不是吗？！这位当年被先帝一手从微末提、如今取缔杨太傅只手遮天的当朝宰相秦晦——如今这大魏天下，太安城内，除了他还有谁能有如此滔天的权势，如此肆无忌惮的胆量，如此沉难测的……觊觎之心？！先将她这位曾经的太后，如同金丝雀般囚于这烟之地，再指名姓地要她“伺候”？！

秦晦脸上的笑意果然更了。

裴青衣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大力带得彻底跌他实的怀抱！秦晦低下，灼的几乎要贴上她光洁的额角，声音带着一充满占有的调笑：“福分？呵……本相倒要看看，你这‘福分’……究竟有多……”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她装镇定的脸庞，落在她因张而微微翕动的红上。

这火焰灼烧的，不仅是前这曾属于帝王的绝胴，更是她曾经那在上、不可侵犯的太后份！看着她被迫在自己怀中曲意承，看着她用最卑微的姿态去侍奉曾经需要跪拜的臣，这将神圣彻底拉泥沼、踩在脚下的掌控，才是秦晦此刻最极致的、扭曲的享受。

烛光摇曳，将秦晦脸上那抹戏谑轻蔑的笑意映照得格外清晰。他邃的眸微微眯起，如同欣赏一件落掌中的、曾经不可攀的稀世珍宝，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玩味和一丝冰冷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