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晦宽阔的xiong膛剧烈起伏,如同拉动的风箱,cu重的chuan息在jing1舍内回dang,每一次xi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汗珠沿着他jin绷的下颌线gun落,脖颈上贲张的青jin突突tiao动。
然而,一gu异样的惊悸却在他guntang的血ye中悄然liu淌。
今天的裴青衣……很不对劲。
不再是刻意的婉转承欢,曲意逢迎的娼ji手段;也绝非昔日太后被权臣亵渎时,那zhong混合着屈辱与恐惧的僵ying服从。
这是一zhong……近乎纯粹而原始的渴求。一zhong寂寞难耐的shenti本能被彻底点燃后的、毫无保留的索要。她的主动,她的迎合,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水光潋滟的迷恋……竟让他恍惚间产生一zhong错觉——这不是ji女对恩客的谄媚,而是……一个女子对她所依赖的男人的、近乎妻子对丈夫般的纯粹渴望与需索。
这危险的rouyu游戏一旦逾越了感情的界线,便再也没有输赢可言,每一个shen陷其中的玩家,都将付出暗中标注的代价。
“相公……”一声带着情yu余韵、沙哑又jiaoruan的呼唤拉回他的思绪。裴青衣的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jinjin缠上他的脖颈,将他微微拉低。她仰着chao红未退的jiao靥,媚眼如丝,那里面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渴望,“啊……你在想什么?”她微微扭动腰肢,丰腴的tunban蹭过他汗shi的大tui,带来一阵令人toupi发麻的酥yang,“nu家……还想要……更多……”
那“相公”二字,如同带着钩子的mi糖,黏mi甜ruan。男人hou结剧烈地gun动了一下,素来冷静清醒的tou脑被这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索求彻底冲昏。
他低吼一声,他猛地跪坐起shen,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一口狠狠咬在她圆run白皙的香肩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同猛地将她从散luan的锦褥上抱起,带着一gu近乎暴nue的占有yu,将她jiaoruan的shen子jinjin箍在怀中,恨不得rou碎了,熔铸进自己的骨血里!
“啊——!”裴青衣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jiao呼,顺势跨坐在他劲窄的腰腹之上。,整个人被他强悍地抱起,旋即又重重落下!以一zhong完全打开的、臣服的姿态,跨坐在他劲瘦的腰腹之上!shen下那凶悍的yanggen带着前所未有的shen度和力量,瞬间贯穿了最柔ruan的秘rou!剧烈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冲击,让她瞬间翻起白眼,檀口微张,she2尖无意识地抵着贝齿,几乎失神过去。
“青衣……青衣……呼……”秦晦chuan息着,一遍遍呼唤着这个他亲手赋予她的、带着烙印意味的名字,额角青jin暴起,眼神炽热得近乎痴狂。他双手如同铁钳,死死掐握住她纤细却充满韧xing的腰肢,腰腹发力,推动着她的jiao躯,开始凶狠地上下tao动!
“相公……相公……啊……”裴青衣的回应破碎而甜腻,带着同样急切的chuan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