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熟稔、程，充满侵略。螓首微侧，几缕青丝垂落，拂过侯景绷的大内侧。红若有若无地贴近，吐气如兰，温的呼如同羽，反复撩拨着最的肌肤。

她的目光带着一近乎挑衅的炽，牢牢锁住侯景窘迫又恼怒的脸：

无论裴青衣如何变换手法，如何加重力，如何用尽浑解数去撩拨、去亵玩，那事始终无法真正起。它只是维持着那微弱的充血，趴趴地、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像一疲香蕉。徒有其形，却无其质。那微弱的搏动，在裴青衣的黔驴技穷指掌间，显得如此徒劳而可笑。

“你别笑！”侯景眉锁，终于被裴青衣那探究的目光和话语激得有些恼羞成怒，“我平时……是能起来的！也能正常女人！”

侯景瞬间面红耳赤，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半敞衣襟下那丰腴起伏的雪峰之上，隐约可见端诱人的嫣红。然而，当那只微凉的手隔着衣料及时——那双之间的玩意儿，竟真的如同被霜打蔫的茄，趴趴的，就这么了无生机地垂着，与他此前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柔荑如灵蛇般探他下，准地再次攫住那团。这一次，她的手法截然不同。纤纤玉指不再是好奇的把玩，而是带着风月场中千锤百炼的老辣与准，如同最熟练的琴师拨琴弦。指腹带着恰到好的力度，时而捻端的铃，带来细微的电；时而又用修剪圆的指甲，沿着络缓缓刮搔，激起阵阵令人发麻的意；更不时用温的掌心包裹住整个袋，技巧地挤压，试图唤醒沉睡的望。

她索低下螓首，凑得更近，仔细端详起来。温的兰息轻轻拂在侯景的间，带来一阵细微的意，可那“虫”依然毫无反应。

“我信你……”裴青衣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竟起了几分兴致。另一只柔荑也探，主动握住了他下那垂的“雀儿”。她纤指灵活，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把玩，然而无论她如何亵，那事依旧毫无起，萎靡不振。

侯景的呼陡然重起来，间发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绷，小腹肌贲张，那垂的事在裴青衣这极尽挑逗的手法下，终于有了反应———它不甘地、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端充血，艰难地向上抬起了微不可察的一弧度。如同初破土而的新笋，带着脆弱的生机。

裴青衣不再言语，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势。她猛地撇开侯景试图合拢的大，整个几乎嵌他间。

“我想试试……我不信，我裴青衣……不能让它起来。”

“你……”侯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得有些发懵，挠了挠，完全无法理解这女人的心思——方才还寻死觅活，现在竟反过来挑衅？“你现在……愿意给我了？”

然而，也仅此而已。

“哼，”裴青衣仰起脸，眸转间，仿佛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在风月场中颠倒众生、巧笑倩兮的魁模样，“一个不起来的男人，跟童贯那样的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她红勾起讥诮的弧度，“对我们女人……又能有什么真正的威胁呢？”

侯景凝视着她那双带着挑衅与疯狂的眸，嘴角咧开，一抹饶有趣味的弧度：“裴姑娘，你有时候好像………比老还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