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冷山轻轻放在床上，就要去脱对方的外。

“嗯。”

“……我是说，你不许脱，我的。”

“好。”

“我没脱。”他确实没脱，因为已经脱完了。

“把外和脱了。”楚轻舟：“你衣服上还有泥，不怕把床脏么。”

楚轻舟失笑：“你是说，让我现在一个人去站在零下几十度的雪山上？”

楚轻舟察觉到他的顺从，低看了一怀中的人轻微颤动的睫，角的笑意更了。

“刚才看过了，你摘错了。”楚轻舟垂眸看着冷山，语调淡然地说：“我已经全扔掉了。”

“哦……”

“我在。”他将冷山的鞋和袜脱掉。

“好。”嘴上是答应了，但显然没有到知行合一。

楚轻舟等了一会儿，见冷山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像可以自己脱衣服，便亲自动了手。

冷山打横抱起。

“不要，脱衣服。”是很轻微的抗拒，这对楚轻舟来说完全无效。

“……”

冷山的又长又直，再加上肤很白，看上去很漂亮，但上面有几狭长的伤痕，并不明显，反而增添了一丝隐秘的，能够吞噬人理智的凌的。

完脸，冷山眯着睛：“你能不能……去？”

“那怎么办……”冷山实在有些扛不住了，他试探着问：“你开车来的吗？要不你送我去医院吧？”

“你什么……”冷山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唔……”冷山想往被里缩，被楚轻舟掐着脸颊抓住了。

“忍着。”楚轻舟了一下冷山乎乎的脸：“你有低，得先把温度降下来。”

“我没脱。”他有问必答。

期间冷山只在他无意间碰到他后颈的时候不满地扒拉了一下他的手，但用的力气实在太轻了，不像在阻止，反而像撩拨。

“哦。”

“楚轻舟。”

这时候再挣扎就显得过于矫情了，那只会更奇怪，冷山想了想，任由自己早就发的靠在楚轻舟怀里闭上睛。

他的目光没有多停留，便扯来旁边的被将冷山整个人包裹住，又起拿了巾打，为对方脸。

“不许脱。”

“不要tuow。”

“楚轻舟……”

“……不是。”冷山拉起被遮了半张脸：“那，那你去翻一下我外的袋，里面可能有可以解毒的草药。”

来到寺庙后，他轻车熟路地走了最僻静的南门，避开了几名禅师，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冷山的那间禅房，就像来过这里无数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