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涛目瞪呆了好一会，才苦笑着开说话：“你真他妈行，有时候我觉得你还真像……”

程皇没接话，抓起车钥匙，开门就走。

这一抱让李明涛酒醒了不少：“放开我，我不喝了。”

“那你可走了，我就是一禽兽。”程皇笑了起来，厨房时还不忘回跟李明涛纠正：“啊……不对，是禽兽不如。”

“现在才想起来我？早什么去了？”李明涛走过去倚着门边，说得不冷不：“就等着你给我买呢。”

或许李明涛是真的醉了，他嘿嘿地冲程皇傻笑，说，你得着么，你算老几？

“像什么？”程皇放开他问。

程皇在厨房不知捣鼓什么，一会探一个脑袋问：“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怎么这里要什么没什么？没就算了，连烧的壶都是坏的。”

人就“刷”的一下闪没了。留下李明涛盯着门直发愣。

程皇说得很明白：“去买壶啊。”

“不行。”程皇断然拒绝。

“像个人。”

见程皇默不吭声，李明涛破大骂，恨不得上去他两耳光：“！找他妈别人去，我不想！”

程皇回来的时候，李明涛已经睡下了。

李明涛狐疑了好一会，渐渐地，脸上浮现轻蔑的假笑：“怎么？又他妈想了？”

程皇懒得理他，直接上手夺酒瓶。

没过多久，“啪”地一声，酒瓶碎了一地，满屋都是呛人的酒味。

李明涛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忘开展酒瓶保卫战，推推搡搡地跟程皇纠缠在一起。

他刚想发表言论，程皇前脚已经踏了门槛，说了声：“留门等我啊。”

刚才还近搏的两个人此刻已成了贴相拥，准确一说……是程皇牢牢地抱住了李明涛。

——

突然间，李明涛好像变成了一只炸的斗，狠狠推了一把程皇，力气大得连自己都差没站稳，冲着程皇咆哮：“少碰我！你他妈也是个混，我！怎么就让我碰上你了，真是倒八辈血霉了我……”

李明涛抬看了看上方的挂钟，指针刚好齐刷刷地叠在午夜12上。

他蹑手蹑脚地把壶放在了厨房里，想了想又不太放心，决定上电门试试看，不到一分钟，壶里沸腾的咕噜噜直冒泡。

李明涛忙问他嘛去。

“涛，我没别的意思，就想好好抱抱你，”程皇声音很沉，听起来一反常态“我见不得你……难受。”

话一，别说是李明涛，就连程皇自个都一哆嗦，他是打什么时候在乎起李明涛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