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李明涛觉得不对劲，眯着问。

程皇抹了抹嘴上的面包渣，开了：“虎说，去年我背时，那一百来万是你掏的。”

那一刻，李明涛一脸的错愕，慌……即便是飞快地转避开，还是被程皇瞅到了他蔓延到耳的红。

“是不是让你承认这事，就跟让你承认你都要死我了一样难？”

李明涛貌似很惊讶：“那不是他自个的吗？虎还真是个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那天，程皇提到了李明涛的那所房，问他，房真的是送人了？

接下来的这句话，没什么理论据，却不知怎的窜了程皇的脑袋里。

程皇咕叽咕叽嚼着，一双睛半刻也没离开过李明涛的脸，他就那么一边看着，一边嚼着，好半天屋里都是他嚼面包的声音。

从某意义上来说，这个吻的效果还算立竿见影，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奇迹般地被拉了很多，程皇会时不时抱一抱，吻一吻李明涛，大多数的时候李明涛不会拒绝，有时候甚至还会很有兴致地回应。

不程皇嘴里承不承认，自从虎告诉他是李明涛在背后帮他，他就特别想跟李明涛回到从前，那个汗和齐飞的大学时代。

李明涛把没吃完的大片面包到程皇嘴里，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你。”

和大学时代不同，除了对李明涛的望，似乎这一回，程皇对李明涛这个人也渐渐有了兴趣。

“别瞎扯了，就他那贼样，投胎八辈也别想跟雷锋沾上边。”

也就是说，程皇想跟李明涛再一次保持关系。

程皇这辈接吻千千万，男女亦可，老少皆宜。

“你的情儿吧。”搁在李明涛肩的脑袋开始不老实，直往李明涛脖上嗅，呵，还真香。

这么多吻，却没有哪个吻能像这个，官享受和实用功能达到了完结合。

——

李明涛眉打结，侧看他：“你不认识。”

李明涛往烤好的面包片上抹上黄油，咬了一，随意“嗯”了一声。

可以概括，那是一个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的吻。

“谁啊？让你手这么阔绰，少说你那房也值个七八十万。”程皇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李明涛。

同居生活渐渐变得和谐起来，虽然这和谐还远没达到程皇所期望的“床上双修”，但至少让程皇明白一，那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程皇说得调笑，末尾还不正经地扬起了声调，这嘻嘻哈哈的觉在李明涛下一刻的表情中冻结。

“你信不信。”李明涛耸了耸肩，又去烤另一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