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人生第一次正经八百的表白换来这么一个国骂，程皇难以相信：“我他妈哪句话你听不懂了？”

他终于明白了，李明涛压就没信他说的话。

“就他妈没一句明白！”梗着脖，李明涛怒目而视。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还没睡醒，说话支支吾吾，事没说完就挂了，再打就只能听到“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怎样你才会相信我？”程皇怎么都觉得这事真他妈见鬼了，他不信张浩的情，李明涛也不信他的，合着谁也不信谁的。

程皇叼着烟愣了，随后一笑：“李明涛，到底是我太伤你了，还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气势活生生把程皇给镇住了，他怎么也搞不懂自己认认真真表个白怎么把对方惹得如此愤怒？

“说得真难听。”程皇磕着手里的烟盒，叼了一嘴：“我可是以十分诚恳的态度要跟你玩真的。”

“看你会不会突然长八只角，变成透明人，et什么的。”

从始至终，李明涛都睁着睛看着程皇，嘴上几乎没什么回应。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不是那柔情意的漫长，而是真的很面很长。

正要开门，李明涛沉沉的声音响在他后：

他不想再废话，上前一步，直接把李明涛在墙上亲了下去。

下了楼，程皇拨通了郝文倩的手机。

……我勒个去的！

李明涛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程皇看，漆黑如墨的中多半是怀疑和疑惑。

“谁知你到底是不是个外星人，脑回路都他妈的这么不凡。”

“科幻剧看多了吧。”

这回李明涛是真的觉得好笑了：“程皇，你他妈是昨晚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

“玩什么真的？你上有真的吗？”李明涛冷嘲讽。

“我就这么不可信？”程皇皱眉。

李明涛坦率地：“你向来肆意妄为，说过的话跟放过的没什么区别。”

程皇越亲越没味，越亲越烦躁，终于，他停了下来：“看什么呢？”

——

“那张浩呢？你打算怎么办？”

涛挣脱了利爪，张嘴就骂：“我你妈！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

“要是真有诚意跟我胡搞，怎么也得把别的什么人先清一清吧？”

“呵，跟你有关系吗？”程皇觉得这问题实在好笑。

“我是不是应该……把话说得再详细一？”程皇思索了好半天，勉得这个结论。

第二十八章

“跟你说话真他妈费劲。”程皇把烟扔在地上，狠劲用脚碾了碾，向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