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程皇拿了桌上的烟，在嘴里找火：“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陷去了。”

程皇心里“咯噔”一下。

李明涛终于肯认真对待程皇的话了。他眉锁疑惑地看向程皇，猛然……一从未有过的欣喜和兴奋在李明涛心中发了芽：“你说的都是……真的？”

就这样，很长时间里两人谁都没说话。

“我你。”

……

想到这，程皇心一阵阵的苦酸弥漫，直散得嗓都是苦腥味，他扔掉嘴里的烟，将手扶上额。

一连大半个月，除了公司不得不去的事务，家里推不开的应酬晚饭，程皇几乎天天跟李明涛腻在一起。

那天一共说了多少遍，程皇数不清了。他只记得直说到嗓冒烟，申请喝，李明涛才算放过他。

程皇愣了半拍。

后来，在一次跟李明涛闲扯中，程皇用少有的正经吻向李明涛声声控诉：那么多的“我你”，算是把千辈万辈的都许去了，看来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不得翻啊……

“再一遍。”

别说是李明涛了，就连程皇自己都没想到这辈会对一个人如此痴迷。有时候，不过才分开半天，李明涛的影便开始在脑中祟，什么都意兴阑珊，什么都心不在焉，直把程皇得跑回宿舍，一门就把李明涛抵在墙上一番云雨……

空气仿佛都要凝上了。

明白…什么……？

对于程皇，浪回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改变，可以说，跟李明涛确立关系后，程皇算是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脱胎换骨，再世为人。

再没有比这更甜的话了，李明涛心都要化了。

慢慢地，李明涛抬起，圈都是红红的，他鼻，说：“你能再说一遍吗？”

“再说一遍……”

没再迟疑，他轻轻地将李明涛拥怀里，温柔呢喃：“涛，我上你了。”

“我你。”

“嗯。”

听到这话，李明涛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低下了。

对他，程皇尽可能地百般疼，无论是大方面，还是小细节，彰显。

李明涛没有看到，手影之下，程皇那一张遍布懊悔，苦涩，郁结的脸，难过得都能拧褶来。

谁说示就一定会有回应，古今中外错过的情悲剧还少吗？说不定是自己一直自作多情，又或者是他已经心死如灰，太迟了！？

对此，李明涛没少笑骂，真是太他妈畜生了！

——

“为什么？”李明涛显然还是不太相信。

骂归骂，李明涛比谁都清楚，程皇是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