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个小区的邻居想给孙女找个好的声乐老师，我妈托我问问，我觉得郝文倩不错，她闲着也是闲着，就给她拉了个活。”程皇撒谎从小撒到大，绝对是张就来的节奏。

李明涛果然注意到了：“文倩？她怎么跟你妈搅在一起了？”

“她要是能把这孩带成江湖第二名，我禽兽的称谓白送给她了。”

慢慢地……那家伙开始蠢蠢动了。

“疼，特别疼。”程皇抬起下，冷看他。

程皇调成静音直接扔到枕底下。

“别动，我帮你。”李明涛上手。

不知是程皇心里太过不平衡，还是他施的本被勾起来，李明涛越是极尽讨好，程皇就越是疯狂折腾。

拿开枕，正对上李明涛那双黑漆漆的大睛，里面尽是愧疚的温柔：“我是不是真踹在那上面了？让我看看，还疼吗？”

“我……”程皇真想把手机扔窗外去，拿起来，匆匆一瞥，屏幕上来电提醒里“郝文倩”的名字闪来闪去。

“谁呀？”李明涛床上再怎么低调，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嗓还是哑了。

程皇打一边去，说：“不够，要。”

李明涛小心翼翼地上程皇的，吞吐允，随着细碎的声从程皇里溢，官上的享受越来越刺激，他忍不住扶上李明涛的，腰上动作越来越狠，那冲劲让李明涛呕了好几次。

程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傻x问句本就是一句赤的标准贱句，期望听到什么？又渴求些什么？

“一边去！我说的是声乐方面，她不是这么来的人。”

“她行吗？是科班吗？别给那孩带歪了。”

程皇拿了枕盖在脸上，扔了一句：“我困了，你去吧。”

手机停了一会，又开始不停地震来震去。

一阵聒噪的铃声划破寂静，响得没完没了。

程皇一个翻把李明涛在下，跪在他脸上：“要就好好。”

程皇胡去拿，苦于还未完全清醒，手指不听使唤，直接把静音成了震动。

尽这样，李明涛仍是得尽心尽力。

李明涛让就，毫不犹豫地低下，得认真而仔细。

一晚上不知换了多少玩法，玩了多少位，了多少次，一直到大半夜两个人才沉沉睡去，这一觉便是转天中午。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程皇到有人上了床，开始脱他。

“郝文倩，肯定又是我妈……”程皇上闭嘴，脑袋不清醒，嘴就没把门的。

，还真他妈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