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分了，散了，完了，你懂吗？”李明涛最后说了一句：“有多远给我多远。”便重重关上了门。

李明涛蹲下来嫌恶地扳开程皇地手：“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了？像个婊一样地跪在地上求我……以前那个妄自尊大，不可一世的你哪去了？这样真他妈让我恶心。”

这是程皇很多年以后，得的人生悟，很多事就好像是司命提前编好的命格，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包括那天他在酒吧里用酒麻醉自己时碰巧遇到的那个人，包括自己酒驾飙车疯了似的去捉，包括那个现在李明涛卧室里的人……

不同于上次，如果说上次李明涛的消失，程皇还可以坦然之，这回，便是要了他的命。

很明显，一旦搬去，李明涛的电话号码必然会跟着换。

如果说李明涛的决绝对于程皇来说，犹如在心上了一把刀，之后的真相浮面，就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把心脏一片一片割得支离破碎。

他仰起，脸上有蜿蜒下，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不知自己是怎么挂了电话，怎么开车冲到李明涛宿舍的，程皇的全注意力都耗在了李明涛的那句话上。

见电话那沉默了。

虎看见他时，就是这副德行。

在虎看来，程皇长相算不上漂亮，勉也就一周正，拎来哪个五官都不众，凑在一起却很搭很个，这“个”就是一招蜂引蝶的桃脸。

赶到李明涛那里已经临近午夜，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疯狂地敲打李明涛的门，惹得旁边住骂声连连。

——

第三十八章

“但我可以没有你。”李明涛的语气相当决绝：“房我找得差不多了，周末过来一趟收房吧。”

程皇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下的楼，回神的时候已经站在静谧的小区中央，他看着手掌心雨从细小到大，雨势从断线到滂沱。

一切的一切还要从偶遇程皇的人—虎说起。

有。

程皇都没有站起来，爬着过去，毫无尊严地抱着李明涛的：“涛，涛，我求求你，你不要走，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你，我你啊……”

酒吧里，满酒气，睡惺忪，胡拉碴的程皇像滩烂泥一样趴在吧台上，颓废如此，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让过往的红男绿女时不时驻足调戏一把。

程皇更是不不顾了：“涛，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破碎的心永远也无法愈合。

李明涛开了门，一脚把程皇踹在地上；“有病啊你！大半夜的跑来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