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浩？我不认识，我只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全是你们在欧洲的照片还有李明涛的人生履历。”

程秀梅越说越委屈，眶红红的，反握程皇的手：“孩……听妈的话好吗？咱乖乖地把婚结了，行吗？”

程妈妈角牵冷笑：“父母双亡，一个死于非命，一个牢狱半生，本来可怜的一个孩，怎么就成了……”她仿佛一时想不来什么词形容，嗯了半天才说：“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婊，还是男婊。”

世界仿佛都停了下来。

很久很久……病房里除了钟表滴答滴答，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熬过鬼门关的程秀梅有些气短，一气说不完话，歇了歇说：”你爸走了以后，你变了很多，一直百依百顺，我知你是想弥补，想把双倍的孝心都给我，可为什么这件事就是不行呢？妈没别的念想……就是想给程家留下一脉香火，黄泉路上见到你父亲也好有个代，可就这么……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办起来怎么就这么难呢？”

最终，程皇慢慢开了：“妈，就算我同意了也是骗您的。”他着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可我不想骗您。”

程皇闭上，握的拳一直抖。

“所以，您就去找他了？那时候我不是已经同意和郝文倩结婚了吗？”情绪再难以平复，程皇后面几乎喊了起来。

程皇愣愣地看着母亲，这句话在这时候现既合理又突兀。

这样失控的语气让程秀梅更加悲愤加：“同意有用吗？！你以为我不知？你本就没打算跟他断！你想什么？金屋藏？！把他正经包了？！这跟郝文倩结婚，那跟他鬼混？！你有没有想过纸能包得住火吗？万一被人知了，整个程家的脸往哪搁？！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吗？！”

程秀梅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程秀梅的已经经不起太过激动的情绪，没有说完就咳连连：“还……还好，那孩还不算太没人……我告诉他，他一辈没人疼没人就是因为父母有了第三者，难他还要把这个加注在你的孩上吗？何况……还是个男的，你的孩要是知了……这辈，这辈……你让他怎么受得了？！咳……咳……咳！”

“是张浩告诉您的吧？他都跟您说什么了？”程皇扯一丝苦笑。

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重重地冷哼声：“你不结婚，是因为你结过婚了吧？跟那个李明涛？”

悔，特别后悔，所以我从没有怪过你。”

说无凭，照片为证，连李明涛的家事也调查得一清二楚，狠，真他妈的狠！

程皇圆睁双目，惊讶地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