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昏君。

我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提那个短暂的吻，话题继续在“哥对你好不好”这停留了一会，我东扯西扯便绕到了其他话题上。

总离不开生离死别，死了又有新生的，万是个回，生生死死相抵消，大概万归零。

想不起来了，可能就是一辈，直到人死后，照片上的主人公已经连人带盒埋土里，这才被发现，重见天日，是人非。

我有些讪讪地闭了嘴，想起那段日，对于我，对于我哥，又或是对于陈栖哥，都是一段极其漫长痛苦的岁月。

想起来就翻翻看，可能是十天，十个月，十年。

“这张是你六岁时候，骑自行车摔倒去医院理伤，哭了一个多小时。”

我也不知他算不算，我不知他有没有亲过别人，抱过别人，不过我万分肯定，他一定不会告诉我，所以我没问也没查，省的自讨没趣。

我长长的舒了气，原来是担心这个，便安抚似的开：“开心的，哥最好了。”

一张又一张，相片有些已经泛黄，就那么静悄悄的躺在相册里，等人哪天想起，拂去灰尘，安静地看着它们。

我聊到兴起，翻箱倒柜的在房间内翻小时候的相册，看着照片背后的年份日期和我哥一起翻看，有时候日太久远，我就盘坐好，乖乖听我哥讲故事。

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人都有那么几个犯病的时候，我哥不一定真对我抱有那情，但我确实有，所以无论如何都是我占了便宜，我哥是那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这张是你十岁，和陈栖一起在他店里拍的，他那时候还没现在这么油腻。”

哥给我讲了很多，比如说原来家门收破烂的老刘前年死了，以前收养的狸猫生了三只猫崽，再比如后山上我妈坟前平白生一簇，莫名其妙。

听到这个回答，他脸上扬起笑，心满意足的，像三岁的小孩拿到了自己最喜的玩一样的笑。

“这张是我考完，你来考场外接我，我考场看见你在路边睡的不省人事，没被人拐走是奇迹。”

我看着照片诸多慨，惊叹于时间之快，边开叹时光如白驹过隙，不曾想我哥听到这句却有些怀念的笑起来：“是吗？我对于那段记忆，大多数只觉得难熬，看着你才好受，像玻璃碴里了糖，嚼一下甜甜的，一摸却一嘴血。”

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吗。

你。”

话题兜兜转转绕到小时候，每次长篇大论的抒情都避免不了提及过去。依附着回忆生存，在旧相册里生长骨和勾勾绕绕的脉来，静等人轻轻打开书页，欣赏时光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