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上不动声：“没有，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哥又笑了，他笑起来特好看，厨房灯光由上而下打下来，映得他面有苍白，我看见他里有墨重彩的情绪：“不要和男生走太近了，你们学校复杂的。”

我和哥一起到外厅时，我挽着他的手臂，小声说：“哥，我们像去结婚的。”

他脚步顿了下，轻哼：“胡说什么呢。”

不用这么庄重，你喜哪件穿哪件就好。

最后我挑了一件纯白的洋裙，边繁杂，勾勒我纤细到病态的躯，我盯着镜看，镜中少女发育迟缓，长赶不上长个，又不晒太，白的有些森了。

“那卡里还剩几万，你拿去吧，自己买。”

网瘾少女的世界成年男人不懂，我死赖脸从他兜里摸来一张银行卡：“归我了归我了！”

“行，你都几台了还要？你长手玩啊？”

八月十六号，我一整天都在房间里挑晚上席宴会的晚礼服，哥敲敲门来了，轻轻的对我说：

像女鬼一样。

树底下的人迫不得已，被命运推到了十七岁。

这些都不重要，我哥在我人生中的戏份是最多的。

那年我哥的二十五岁生日宴，他请了圈内所有的豪门，大家也都给他面，纷纷到场。

第11章千疮百孔·独占

只记得十七岁那年，是我人生一个很重要的转折。

因为他是个神病，我跟他要钱他就心情好。

喜，意识到“我哥吃醋了”之后我就的。

季节转，光似箭，梦里学校那颗大的梧桐树长新叶，秋风又散一地落叶，冬日里枝上落满白，一月、二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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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平平的，听不来情绪，但是我直觉他心情好了。

十六岁我正式开始上学，虽然成绩实在平平无奇，但是碍于我哥的面，基本上没人敢说我什么。

中三年就这么无知无觉地缓慢度过，我对学校的印象其实并不刻。每每想起，总是觉得恍惚又不真实，我记得校园里大参天的梧桐树，记得我和肖乐顺了堂两只去喂浪狗，还有冬天保安室里泡茶时升起的氤氲。

我哥穿了黑西服，显得沉稳许多，我的目光从裙角丝边转移到他的肩上，他个，并不壮硕的肩担的起一个家，孩童时我常常想，为什么我总是瘦矮，永远赶不上大哥的步伐，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我没心没肺地冲他咧嘴：“知了！但是你未经允许动我手机，赔我台swi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