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你不让我来，是为了我好？秦明月，我被你坑过几次了？我还能再信你么？”

“什么？”那的人立刻困意全无，声音提了些：“有事没？她找你什么了？你在哪？”

说罢她便转要走，我叫住她：“秦明月。”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那传他微哑的声音：“怎么了这是？”

“不巧，我知每年这个时间你都要来，这两天我一直在等你。”

“卜...林雀声，你知卜家最近因为家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吧？”她像是下定了某决心，极其缓慢地说：“我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要求我必须坐到那个位置，我实话说，她要让我再次用你为筹码，要挟你哥。”

我定定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一直追求权力的，我知。”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开打破寂静：“行吧，谢谢。”

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我哥的电话。

这倒是令我意外的回答，面对诱发我癔症的罪魁祸首，我双有些，但还是挑起眉问：“你找我什么？”

“为什么？”我问。

“......”她没有回答我，停在原地，空气陷某僵持的沉默。

十七岁时她拙略地想模仿世家大小的派，简直是绿茶代名词，那时没人把她放在里，止增笑尔。二十岁时她甜言语地近乎威胁恶心我，俨然已经把圈里千金小的姿态学到七分，只是内始终腐败。今年她二十二岁，瘦削很多，下很尖，不再掩饰，平铺直叙地告诉我他们的所有计谋，态度淡漠却释放好意，我该不该信？

秦明月脸有些苍白，勾嘲讽般笑了笑，不知是笑她自己还是笑我：“信不信由你吧，我只告诉你，不要继续呆在英国了，这段时间先回国找你哥，秦家卜家的爪牙最近全都在英国。”

她转，讥讽地笑：“怎么？我说了信不信由你。”

秦明月这次比上次见面时，似乎又要成熟了一些。

我这才想起，英国和国内有时差，那边已经是夜了。

“秦明月找我了。”我说。

“我现在叫林雀声。”我说：“真巧。”

着妆，我见到她时候她没有哪次是不化妆的，无论是什么情况。只是这次，遮瑕都盖不住她厚的黑圈了。秦明月和我是两幅模样，她是瓜脸，睛细长，现如今她瘦了，脸颊有些凹下去，颧骨凸来，很憔悴。

秦明月淡淡瞥了我一：“卜苍声。”

听到这句谢谢，她又有些僵住了，我没有再理她，只是兀自走向和她相反的方向，理她越来越远。

她沉默了很久，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终于说：“今年，你不要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