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的双眸跟随着褚衡逐渐接近的影，想要第一时间得到答案。

这么说来，昨晚好像还了一个很妙的梦。

“王宣，究竟怎么了？”没等到官上瑄的回答，褚衡愈发着急，“是不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标为难你了是不是？”

“阿衡。”官上瑄叫住了褚衡，声音之中带着倦意，“没有。李标照跟你的承诺，老老实实地在你所有的同学面前发了誓，说他如果再对不起他老婆的事，就彻底离开律师圈。”

“什么？”褚衡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听见声音，官上瑄侧过，视线落到褚衡上的同时，将烟雾轻轻吐。

门外，官上瑄就悬坐在梧桐树下的秋千上。

喝到官上瑄为他冲的蜂这一天，对于他来说将是一个永远不会忘记的特别的日。

官上瑄眸瞬间就黯淡了下来，有些失落地将脸转回来。

他又希望褚衡记得，又希望褚衡不记得……一时之间，两相互对抗的情绪令官上瑄心中的天平忽左忽右。

了楼梯，他发现桌上放着一杯冲好的蜂。

“我现在就去找李标算账！”褚衡说着，迈开长就要往外走。

他已经将换上了白t跟休闲，嘴里叼着一支烟，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官上瑄依旧表情淡淡地望向远方，“真的，你可以问问昨天在场的其他人。所以李标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他既然发了这誓，以后肯定不敢再来了。”

昨晚的事褚衡还记得吗？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今天应该是十分好的一天呢。

“你怎么了？”褚衡看着满地的烟，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发生什么事了？你什么时候在这坐着的？昨晚没睡吗？”

抬看向清澈的天空，双指间的烟又放中了一，然后吐了混合着隐隐心痛的烟雾。

没办法，便在院里坐了一夜，里窜的气终于随着日的那一抹红的光圈，逐渐消散殆尽。

看着褚衡缓缓走向自已，官上瑄的心脏不自觉地加快了频率。

角带着幸福的笑容，褚衡推开门，迎接着扑面而来的专属于清晨的凉微风。

褚衡眉间尽是自责，握的双拳，突起的青顺着手背延伸到手臂上，“都怪我，沾上几滴酒就会醉到不省人事……自已被李标算计也就算了，还连累了你。”

昨晚直到将褚衡抱到床上那一刻，他里被褚衡燃的那团火都还没有熄灭。

褚衡拿起杯，一饮而尽，中跟心里都是一阵甜。

看着褚衡俊的睡颜，不停地有想要碰他的冲动。

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