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缸般困死人类的钢之城，如金鱼般麻木的人类，鱼缸外的地面是旱而广阔的陆地，对无的金鱼来说却是致命之路。

赵曦：“……是事惹我，不是我惹它。安长，你要注意一下因果顺序。”

“我又没有怀疑你，别这么咄咄人。”

赵曦了糟糟的银发，声音带了些心烦意，“没有就算了，反正我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安溪拽着赵曦来到暗的角落里，压低声音，“调查里有一分人一直在致力于寻找那些没被毁灭的书籍，这其中很多人是历史学家或者文学家。我将那张羊纸给他们看了，得到的结果令人意想不到。那些符文来自洲，是某已经灭亡文明的文字。”

“不是恐怖，是神秘。可以说，我们对敌人一无所知。”

“我当然不会到去宣传。不过安长你有查到我母亲的消息吗？”

安溪摇，“没有。收到你的信后，我专门去了一趟瑶光区。很可惜，现存的所有被证实的份卡里都没有找到叫代兰芝的人。”

赵曦将弹包到腰带悬挂的弹夹里，将短狙别在腰间，长狙背在后面。

赵曦换上训练服，将飞行板夹在腋下。

安溪察觉到赵曦和她母亲的情淡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叮嘱她，“我这一段时间都会留在下町区查神祐教的事。你尽量呆在前者里，保护好自己，千万别暴自己认识符文。”

安溪示意赵曦声音小一，“说实话我查神祐教查了这么久，也大致了解了他们一下。他们在很多门都安了线，一直在用这文字行。目前，他们还不知你明白这些文字的义，别暴份，他们会下死手的。”

武室里12号的位置有两把狙枪和一打弹。

现在是上午九，宿舍里空无一人。

“算了，不想和你争论这些。正好碰见你，说一说上次你给我的那封信吧。”

银的刀刃在白昼下闪着银光，赵曦盯着列车窗外，黑紫的双眸里倒映着匆匆而过的钢铁建筑与密集人群。

安溪声音越来越低重，令赵曦有些不满，“安长，我已经在信里说得很清楚了。我的母亲是一名探险家，她对很多文明都有研究，而我自己大学也是历史专业的。我虽然不知我的母亲是怎么认识这些文字的，但我知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第23章

赵曦觉自己仿佛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从钢之城的那刻起，她就再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能让安溪这么警觉的情况不多见，赵曦问，“这个神祐教比反叛军还要恐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