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变回正常的灵魂了吗？」

康宥玉在能力未开前就陪同家人参与任务多次，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但，淡淡开：「被石吃掉的魅相当於是净化了，所以你才能看到祂们Si前一刻的样。」

「他们变成魅，又被石吃掉，灵魂就消失了吗?」他楞楞看着早已无一的地方没有理会他的促，想着那些Si後成为魅作的灵魂会去往何方。

「净化後的灵魂会去到哪里呢?」林柏安问着，语气却不是好奇的而是透着一抹认真。

「也是......对了，那刚才在我面前像一团红雾的东西又是什麽？」林柏安看了阿飘多年，从没看过那东西。

康宥玉不由得一怔，随即回：「听说那是个光明好的地方，我没去过当然也不清楚。但总好过一直待在这里，被用来作为x1引人类的饵好吧。」

「当然。凡是人的七情六慾和任何念想，只要超过应有的限度就会招来魅。」

「是啊。」

「快乐也会x1引魅？」林柏安第一次听到这说法，他以为只有负面情绪才会x1引不好的东西呢。

「天穹?」林柏安抬望他，目光从厚重的发中微微，黑瞳中是纯然天真的目光。

康宥玉看他一，低声：「不是幻觉，那是他们变成魅的瞬间。极度的快乐导致魅找上了他们，他们既被魅吞噬也成为魅的分在此诱惑人。最近这间宾馆有不少x1毒过量而亡的人，起初他们都用钱压下来不让消息外漏，却导致情况越演越烈，Si的人太多了，消息快要压不下来了才找上我们。」他的语气带着明显不满——康家的客都是富豪级别的生意人，为了赚钱区区几条人命也不算什麽，只要不影响生意运作就好。发生这事他们反而觉得倒楣，为什麽偏偏要Si在他们的宾馆影响生意。在他们中，那些人都是自愿x1毒找快乐的，所以Si於非命也与他们无关。

吓得嘴惨白，他指着桶旁的地上，转问康宥玉：「那是什麽，那两个人是我的幻觉吗?」

「走吧。」

「原来是这样啊。」林柏安看着那对男nV逐渐消失，那些气味也随之隐去，他们追逐快乐的疯狂模样与那句重复播放的英文歌词却还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为了追求快乐，人真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连好的青和生命会葬送都在所不惜。

康宥玉突然想看看他说这话时是怎样的神，他视线停驻在他的脸上，却无法看到那片浏海後的眉半分，他於是转向方才幻影现的地方，缓缓开：「去往天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