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舍不得，只有一无可奈何却纵容的心疼——你又在瞒我，而我，依然只能Ai你。

「……如果不是我要渊息玉……」她轻轻摇，打断了他的歉，「君兮，我不要听对不起，我想听你说……你Ai我。」

明知她在转移话题，明知她心中另有盘算，但面对她，他从来没有拒绝的能力。

良久，凤羲的手终於松开些许。

白立承摇摇：「守护木神是我们的使命，不必言谢。只是……你的真尚在域……」

只是两人谁都没有戳破。

「我Ai你。」他低声说，一字一句，情而郑重「至始至终，我Ai的都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那一刻，时间彷佛都静止，只剩彼此心叠的声音。

「那不一样！」凤羲当然知她在指什麽，他收手臂，声音沙哑，「我只是分予你魂力，护你安然转世，那怎能与你……为我分魂三次相提并论！」

凤羲心底微动。

有回答，只是在他怀中低语，「我们早就扯平了。」

——依然只能Ai你

那语气太平静，以至於凤羲与木承都同时意识到——她在隐瞒什麽。

两人相视无语，终於还是默默转过，让空气里那份柔情自己转。

他俯，吻了吻她的额心，双手再度将她揽，低低叹一声——

她微微一笑，整个人靠他怀里。

初一小声叹气：「宗主，这狗粮……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凤羲低，怜惜地吻去她角的泪，将她圈得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木有知轻抬，脸上依旧挂着被泪Sh的笑。

白立承这才收敛神sE，开问：「如今你已恢复木神的记忆与神力，日後可有打算？」

他捧起她的脸，额相抵，邃的眸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疼惜。

木有知闻言，抬手在他x轻轻捶了一下，仰起泪光潋灩的双控诉：「骗！不分魂，如何将魂力渡给我？我的神魂里分明就有你……你这个大骗！」

「好，我们回家。」

初一愣了愣：「……你这是夸他们还是在骂我？」

白立承没动，只是淡淡回：「无妨，这等境界，不是凡鸟能修得的。」

她抬看他，神sE温柔，说话轻得像风，「我想回家。」

凤羲还想追问，木有知却已转拉住他的手，先一步开：「三哥，我想回首京。」

木有知缓缓离开凤羲的怀抱，转向木承，那抹微笑从容而温和：「谢谢你，也谢谢木业，在人界陪了我这麽久。」

几步之外，白立承与初一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我知。」她淡淡打断，神sE云淡风轻，「之後再以渊息玉换回即可。」

「都有。」

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