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耐心地说着，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若你们再不清醒过来，你们的意识将会陷此并彻底迷失，从而失去生命。”

富贵张了张嘴，换了个方式问：“所以你信自己在绝对真实的世界？”

我们应当已经属于朋友，所以我并无恶意。”

仿佛自他有印象以来，他们几个就是关系极好的朋友，他和萧酌就是亲密的恋人。

就在他胡思想之际，一熟悉的声音从门传了过来。

而且不止是定情，他似乎连和萧酌同居前的恋记忆都没有。

他正疑惑着，手腕突然被萧酌抓住，“脸怎么那么差？不舒服？”

慕茗冷漠：“我本不认识你。”

恰好一阵晚风来，慕茗打了个寒颤。

他不知。

被扑了个满怀的萧酌愣了一下，抬手了怀里人发，“怎么了？”

萧酌上和他一模一样的沐浴和洗衣的香气飘他的鼻腔，一切都那么真实，明明他能觉到，现在的生活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为什么非要告诉他，这只是个虚假的梦呢。

他们的人生，好像一步就跨越到了现在这个阶段。

“慕茗，怎么去了那么久？”

“因为这个梦境装置还未成熟，并未给你们此刻的生活安排前情……”

“我们……”慕茗自信满满地张，却猛地顿住，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

富贵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可慕茗几乎听不去几句，他现在完全被恐惧包裹，而“萧酌不是他的恋人”这个可能让他最不能接受。

慕茗差气笑了，“我的五，我的记忆，都非常确定，我现在的生活很真实。”

慕茗不耐烦：“你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

良久，慕茗从萧酌怀里来，回过却发现那个叫“富贵”的人已经不见了。

这个问题……他同样没有记忆。

“你和曼菲、王若愚以及双喜是如何认识并建立友谊的？你们的职业千差万别，除非长辈关系厚，或者你们自小一同长大，否则理而言，你们几位的人生不会产生过多的集。”

慕茗把下搁在他肩膀上，摇了摇。

慕茗怔了怔，下意识朝饭店墙上的玻璃窗看去，可就是这一，让他的脸又白了几分。

“因为你只是在一个虚拟的梦境中。”

慕茗循声望去，见是萧酌过来了，张开双臂朝人抱了过去。

“那你和萧酌是在何时定情的？”

富贵不顾他惨白的脸，继续问：

他拼命搜刮着脑海里的记忆，可越回忆越空白，他居然……完全没有和萧酌定情时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