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另外两人震惊的神，曼菲笑了起来，“但我和你们不是同一个宇宙的，更不是同一个星球的，准确来说，我算是属于未来世界的人类，我们的寿命可以多达两百多年。”

另一声音先了来：“当你还有未尽之事，把自己变成‘忒修斯之船’是最好的办法。”

“跟富贵比起来，小左确实……”慕茗斟酌半天，憋几个字：“冷酷得像个人。”

“他那么差，更换零件应该很痛苦，难受这些罪，就是为了能活着向何森复仇？”

曼菲，“他确实也是，你忘了吗，他的原始世界也很发达，生科学和医疗不是你们所的时期能比的。”

曼菲但笑不语，起回屋了，可慕茗没错过她中一闪而过的怜悯。

他说到一半，突然想到另一个人，震惊：“难你是指……孟老师？？？”

“我可以告诉你们，黑盒成立100年了。”

萧酌挑眉：“哟，你之前还老说我，你现在不也觉得小左是个情绪丰富的机人嘛。”

“何森也是？”慕茗突然问。

萧酌也问：“你到底在黑盒了多少年了？你该不会是……”

看他一脸诧异，慕茗给他举了个例：“假设，我被何森害死了……”

萧酌有些羡慕：“那你们的青年期可真够长的……”

萧酌也回过味来，他：“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从李巷那个世界回去后，孟老师外了半个多月？”

话没说完，萧酌已经怒了：“我找遍所有宇宙也要死他！”

曼菲在他们对面坐下，一脸：“我已不再是我，但我也依旧是我，我的执念不会因我的零件的变更而改变分毫。”

萧酌两手枕在脑后，叹了气：“那就是说，孟寻其实和我们一样，是个只有几十年寿命的地球人，他在黑盒那么久，却依然看起来那么年轻，都是定期去更换零件的结果。”

慕茗一愣，“你为什么一副很有经验的样？”

慕茗敛眉笑了笑：“你看，都是这样的，走散的人不会再相见了，复仇就不仅成了执念，也成了一扭曲的神寄托。”

“王大智说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外。”慕茗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而且那次孟老师回来后好像更差了，那天小左看起来想要抡死全去打扰孟老师的人。”

“所以……你现在120多岁了？”萧酌颤巍巍指着她。

慕茗皱眉：“那你刚才在叹什么？你又不用更换零件来保持青……”

曼菲耸肩：“127岁，在我们的年龄观里，我还是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