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不记得哥哥什么样了，但是还记得哥哥喊他“阿旺”，也记得妈妈说哥哥去过好日了。

“不，就刻赵娣之墓。”话一，康知又慌忙停下，“等一下...”

像年代剧里的知识分，他从来没扮过这风格，谁都会觉得新鲜。

但是哥哥现在再那么叫他了，只是生分地叫他一句“旺康。”

“最后，是赵迪的扮演者——张！贺！希！”

旺康跪在他后，跟他是完全不同的打扮。他忍了忍，还是说：“哥，我还是想把妈带回家。”

“我一开始计划这剧的时候，主题确实只有‘送养’这一个问题。但是在创作剧本的过程中我意识到，痛苦是有源的。”覃冶答得也犀利，“如果是为圈钱，我不会写一个改了六版才过审的剧本。”

尽这个名字，在最后才被所有人知晓。

比如为男制作人这剧是不是蹭度圈钱。

没人计较他为什么场这么晚，哪怕一开始还有人在抱怨为什么卡司表排在这么前边却没多少戏份。

《她说翻过这座山》首演大获成功，张贺希和谢白榆一战成名。

最后返场谢幕，所有演员手牵着手，站了满满一排。

旁白又一声音响起：“小伙，是给母亲刻的啊。那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程肃齐上台的时候，他的粉丝都在小声叹。

......

康知没看他：“然后呢，墓碑上是刻刘壮军之妻，还是刘旺康之母？”

播是谢白榆负责念的，介绍到张贺希的时候，她被众人推到舞台最前方，在专为她打在中央的那束光下鞠躬。

哪怕是在她去世之后。

“我刚说错了。”康知说，“是迪，启迪的迪。”

他冷笑，不想多说：“妈有名字。”

对方却还在问：“哪个di？”

，说电话对面说是他哥哥。

分享会上，覃冶坐在主持人旁边，再中间是张贺希和谢白榆。

对于这些趁带节奏的言论，覃冶没让丁宣手。于是所有关注者都听到了覃冶坦然的回答。

跟剧的度一同到来的，是夹在其中过激的提问。

康知是来带母亲离开这座吃人的大山的。

“因为现实就是，哪怕生下儿，她的生活也不会不痛苦。”

就连程肃齐自己都觉得和往常大不相同。哪怕演了那么多剧经历那么多首演，他都很少在台边这么张地候场过。

比如问角设定两个儿是不是为了捧谢白榆。

剧的尾声里是跟最初场同样的情景，程肃齐跪在地上，慢慢抚摸着面前的墓碑。

“赵迪之墓，康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