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ru孔扩张到能插入手指,沈念的rutou里几乎24小时都sai着东西。沈词给他用的扩张bang是手动调节的,中空的bangshen将窄小的内腔撑开到极致,每次等shenti稍微适应后,就可以转动螺丝将开口调大一些。
刚开始的几天最为难熬,沈念经常痛得一shen冷汗,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撕裂的痛感渐渐变成了不甚明显钝痛,暴lou在外的rudao不时瑟缩颤抖,转动bangshen时还会带来一gu难以言说饱涨酸麻。
经过半个月的扩张,右侧的ru孔被扩张成了半指cu,rutou和ruyun都大了一圈,原本细小的开口变成了一条狭chang的竖feng,鲜红的rurou可怜的外翻,俨然成了一个新生的小xue。左侧的rutou在被注she1药剂后则一直被棉线捆绑,genbu打了一个ru钉。针tou的尺寸很大,伤口chang好后可以轻松容纳空心的rusai。
沈词选的rusai是柔ruan的橡胶材质,rutou被rounie时会随之变形,并不会影响手感。由于chang期被填sai的饱胀到了极致,被迫充血ting立的ru尖无时无刻都被衣服磨的难受不已,有时候沈念只是zuo一些稍微剧烈的动作,都会因为过量的快感双眼失神浑shen发抖。
沈词推开书房门时,沈念正坐在桌前开会。在他不断的劝说下,沈词终于有所妥协,对他的囚禁变成了类似监视的ruan禁。沈念虽然还是拒绝了沈词的示爱,不过答应可以任由他chu1置自己的shenti,直到他玩腻为止。这是他能zuo出的最大的让步,沈词虽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却还是同意了。现在的沈念除了不能出门外得以在家里适当活动,也拿回了自己的手机和电脑。
沈念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平时需要他cao2心的事并不多,大bu分工作都可以在网上完成。这段时间他一边远程chu1理着公司的业务,一边继续被沈词调教改造,算是勉强回归了正常生活。
“哥,我给你泡了茶,喝点吧。”
沈词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摆出了一副乖巧的样子。沈词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视线仍盯着电脑上的报表,直到发现沈词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才意识到了情况不妙。
“小词...我还在开会。”
沈念迅速关掉了摄像tou,shenti下意识的绷jin,zuo出了防备的姿势。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沈词,声音却因为jin张而有些发抖。jiao叠的双tui不自觉的夹jin,说不上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
“怎么,你好像很确定我会对你zuo什么啊。”沈词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反手锁上了门。
“没...不是...”沈念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他觉得自己应该表现的抗拒一点,至少不能就这么任沈词得逞,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沉默的咬jin了下chun。
“知dao怎么不跑啊,”沈词mo挲着他的脸颊,lou出了一个玩味的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哥也想要了。”
沈念并没有回答,任由沈词将他搂进了怀里。
如果抛去羞耻心和悖德感,被沈词调教并不是完全没有快感。这jushenti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xingnue,在心理上也不再那么排斥过分的行为。
沈念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是自己太在意沈词了,所以才会包容他的一切。他隐约感觉这样下去会出大事,却不知dao该怎么办,只能在心底祈祷沈词能快点chang大,快点对他失去兴趣,只有这样一切才能重新回到正轨。
沈词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走神,手指有意无意的打着圈rou弄他的下ti,挑逗的意味十足。饥渴的女xue很快shi的不行,可疑的水渍在dangbu洇开了一小片shen色。
“唔...别这样rou.......”
fei厚的bangrou在chaoshi的西ku布料下若隐若现,手指一路摸进柔ruan的xuefeng,隔着ku子搓roumin感的yindi。沈词的动作很重,每一下都狠狠ca过min感chu1,惹得沈念崩溃的不住shenyin。入珠后的di珠哪里受的了这等刺激,他很快绞着tuipen了,yinjing2she1的一塌糊涂,兜不住的yin水混合着失禁的niao水扩散开来,缓缓打shi了shen下的座椅。
沈词的膀胱报废的很彻底,如果不sai着东西就会不受控制的一直漏niao,偏偏沈词很喜欢看他失禁的样子,上班时从来不许他佩dainiaodaosai,就为了欣赏他表面衣冠楚楚,tuigen却糊满jing1niao的狼狈惨状。
工作中的沈念永远一丝不苟,和下属说话时带着不怒自威的严肃,即使只是开远程会议,他都会把tou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