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终年积雪,剑气如霜。
山门之内,弟子们练剑的呼喝声伴着剑刃破空之音,一日不曾停歇。剑坪上的青石板,早已被磨砺得光hua如镜,映出弟子们勤勉的shen影。
唯独一chu1院落,总是静悄悄的。
林如翡的卧房里,熏着清淡的安神香。窗外是弟子们练剑的声音,窗内只有他自己均匀的呼xi声。他侧躺在床上,shen上盖着一张薄被,脸色带着久病的苍白。
作为昆仑掌门林天南的幼子,他与这个以剑立派的宗门格格不入。
三天前,他不过是在回廊下走神,被一块微凸的石子绊了一下,这一跤便让他又躺回了床上。骨tou倒是没断,只是浑shen都疼,大夫说是气血虚浮,需静养。
“静养,又是静养。”
林如翡翻了个shen,仰面躺着,看着touding的承尘。
他已经静养了十几年。从他记事起,汤药就从未断过。别的师兄弟在扎ma步、练挥剑的时候,他在喝药。别的师兄弟开始仗剑下山、行侠仗义的时候,他依旧在喝药。
整个昆仑,乃至整个江湖,都知dao昆仑剑派有一把最名贵的“瓷qi剑”,一碰就碎。
正午的yang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如翡觉得有些热。
不是天气带来的燥热,而是一gu无名之火,从他的小腹shenchu1烧起来,缓缓liu遍四肢百骸。他扯了扯被子,lou出脖颈,但那gu热意却丝毫没有消减。
shenti变得很奇怪。
他动了动tui,感觉tuigenchu1有些黏腻,很不舒服。
起初,他以为是卧床太久出的汗。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那gu黏腻感愈发明显,还伴随着一阵阵奇异无法形容的甜香,从被子底下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
这gu香气让他自己闻着都脸红心tiao。
“什么味dao……”
他掀开被子一角,往里看去。
中ku的dangbu,已经被一片shen色的水渍浸透。
林如翡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伸出手,指尖在那片shi痕上轻轻碰了一下。
指尖传来温热shihua的chu2感。黏腻油hua的yinye已经彻底焖shi了那片布料,随着他手指的按压,更多透明的yeti从布料纤维中渗出,散发着一阵阵腥甜馥郁的雌香。
这不是汗,更不是niao。
恐惧攫住了他。他猛地坐起shen,不顾shenti的酸痛,笨拙地解开自己的ku带。
中kuhua落,lou出他光luo的下半shen。
一gu更nong1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的shenti,在他不知dao的时候,分mi出了这zhong闻所未闻的yeti。
林如翡颤抖着,视线下移,落在了自己的两tui之间。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可那gushihua的源tou,究竟在哪里?
shenti里的燥热还在持续,下腹的邪火烧得他口干she2燥。他不由自主地并拢双tui,轻轻moca。一阵陌生难以启齿的酥麻感从tuigenshenchu1传来,让他浑shen一颤。
他像是被tang到一样,猛地分开了tui。
他看到了。
在他的tun后,那本该jin闭的地方,此刻却微微张着,一开一合,正从中缓缓地liu淌出那zhong透明的yeti。
“怎么会……”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摸向自己的shen后。
指尖chu2碰到一片柔ruan温热的肌肤。他能感觉到那里的肌rou在轻轻地收缩。
ruan腻尻rou中那韧xing十足的jurou随着他手指的靠近而微微张开,lou出里面shen红色的changrou,又jin跟着害羞地收jin起来,仿佛在zuo什么邀请。随着这一次收缩,又有更多的黏稠chang油从那jin实fei厚的juxue里的changrou中被殷勤讨好地挤了出来,沾shi了他的指尖。
这绝对不正常。
林如翡的手指停在入口,进退两难。
shenti里的热度越来越高,一gu强烈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从他shentishenchu1传来。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停下,去找大夫。但shenti的本能,却驱使着他进行更shen的探索。
“就一下……看一下里面到底怎么了……”
他像是说服自己,指尖轻轻用力,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