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晚上健身房的陪练行不行？要不要鸽了?可是好不容易找了个正经活，这次鸽了，下次再不用她怎么办?

“怎么挨的揍?你看着不像爱打架啊。”顾盼见宋冉吃完，开口便问。

宋冉下意识拾手挨了摸脸上的伤。嘴上敷衍道，“有个剧组缺替身，我给人当沙包。怎么了?你也想挣这份儿钱?”嘿，这谎话是张口就来呀，我要前几天没见你，估计就信了，顾盼免不得抿起嘴想笑，又怕挨揍，赶紧憋住不笑。

“很缺钱吗?”顾盼从小到大就没缺过钱，身边社交的也不缺钱，也没什么特花钱的爱好，家里给的钱虽说不多，但也够用，还总有奖学金拿，其实很难明白宋冉这样一分钱掰两半龙的心情。

“缺啊。怎么，你能给我?”宋冉说着熟练地从兜王拿出包烟，点燃之后，将烟嘴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两口，尼古丁，好东西，麻木神经，减轻痛楚。

“能教我打拳吗?”顾盼眼神亮晶晶的，直勾勾盯着宋冉的眼睛看，看得出神。

宋冉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又吸了两口烟，喷出烟来，试图用那烟挡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平淡地说道，“行啊。给钱就行。不过我健身房还有陪练，要不你晚些时候到我家去，我教你。说好了，要给钱才教。”

“呃，你要多少?”顾盼也是个学生，也没多少钱，所以开口问问。

“五百。教一节课五百。”宋冉知道她们这些学生，打拳可能也就是显摆，教一点够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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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拿出笔，又伸出胳膊，笑得露出牙齿，雪白整齐的习齿让她显得像个傻乎乎的金毛，“成，那我晚上拿钱给你。你家地址，写下来。”

一节课才五百?她以前去上其他课一节课也要三百。也不太贵。

宋冉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她愣愣地看着顾盼，烟燃得很快、快要烧到手指...….

顾盼注意到了烟，迅速从宋冉手上抽走快要燃尽的烟头，放到自己嘴里吸了口，“写啊，愣着干嘛?”

宋冉眼睛盯着顾盼的嘴巴，确切地说，盯着那只烟，看那烟飘散在空中，不知在想什么，闷闷地应了一声，拿着笔在顾盼手臂上写下自己租住的地下室的地址。

宋冉晚上到家楼下时，已经疲惫得很，想着赶紧洗澡休息。等她拐进地下室，门前地上正坐着一个人。

地下室的灯是声控的，原先黑漆漆，突然亮灯，看到眼前一个人，宋冉吓得一激灵。

深吸两口气仔细看看，才按着自个儿的心脏走过去，“起来。”

顾盼心也是大，这都能睡着，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居高临下站着低头看她的宋冉，顾盼心里咯嘴一下，这一言不发的，看过去还真有点吓人。

宋冉又开口了，“大晚上门口坐个人，差点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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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差点，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还差点吓到我呢。站在那不说话，真挺渗人。”宋冉说完自己的话，并不管顾盼说什么，只是低着头自顾自拿钥匙开门，看不出情绪。

门开，顾盼拍拍身上的上，站起来正要跟着进屋。宋冉单手抬高，将顾盼整个人压迫地按在墙上，手拦着顾盼，迅速凑近她的脸。一个吻，来得促不及防的吻。

秋天的地下空已经很冷了，两个人的嘴唇都是凉的，交叠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像两块冻得刚好的果冻，让人忍不任想咬上两口，忍不住探出舌头，唇齿相抵。

“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宋冉疲惫得很，没想到这学生真来了。也不知道这学生图啥，还能图哈，不是图人？难道是图她的打拳技术?怎么会?最近多少说要学的，结果没两下就开始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