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吸引眼球。
那三人换了姿势,白雪羊挺着大肚子坐在椅子上,而陆刑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他含鸡巴,他的身后是用拳头操他的屁眼的白雪鹿。
拳头像是捶打般不断攻击进出陆刑的肠道,他的嘴被大鸡巴堵着发不出声音,眼泪已经流了满脸,还要小心护着孕肚。
“老骚货、骚阿爸,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屁眼被拳交爽不爽?鸡巴都发骚射了两次,给他们形容下你有多爽。”白雪鹿往他肠道里捶打不停,肛口变得越加红肿,直肠不断被拖拽出又按回去。
他与白雪羊无论平时怎么伪装,在陆刑面前都会露出最真实的自己,那些黑暗的,下流的,无耻的,暴力的,不堪的欲望。
因为他们也知道,陆刑会接受他们,不论他们是什么样的性格,拥有什么缺陷,他都会无条件保护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呜呜。”陆刑不是不想说,而是被堵着嘴说不出话。
他的脑袋被白雪羊不断拉起又按下,被大鸡巴堵着喉咙的窒息感让他发晕,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更别提身后还被男人毫不留情捶打肠道。
陆刑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让白家兄弟着迷,英俊正直的脸蛋蜜里透红,眼神迷离下流,流着眼泪,红润的嘴巴被撑大,嘴角发红感觉快裂开,即使如此还愿意小心收起牙齿,生怕伤到儿子脆弱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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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鹿了解他的所有部位,还可以攻击他的敏感点,脆弱的前列腺不断被捶打更是让他在毫无触碰下不断高潮,射了一次又一次,后面射出的精液颜色浅淡,全喷在地上。
陆刑被操得已经注意不到旁人的目光,更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围观,做出了多少下流放荡的举止。
他整个人躺在地上,双腿对折压向两边,白雪鹿正在用鸡巴操他被拳头操大的肛口。
“操死你、阿爸的骚屁眼刚吃下拳头果然还不满足,一插入鸡巴就立马贴上来,主动吸我的屌。”白雪鹿按着他的小腿操他。
操他时那三个多月的孕肚也在轻轻晃动,陆刑虽大着肚子却不是怀他的孩子,不过白雪鹿不介意,他的弟弟是他唯一允许能与他共享陆刑的存在。
而此刻陆刑的脸上是一个男人的屁股,白雪羊大着肚子蹲在他脸上,屁眼正对着他的脸。
白雪羊的屁眼还算稚嫩,目前还没经历便秘与直肠脱垂的困扰,平时只会被舌头舔舐伺候,颜色稍微变深一点。
陆刑对这事很熟练,伸出舌头就给他舔屁眼,听着儿子发出呻吟声后就会舔得更加卖力。
舌头会把肛门的皱褶舔开,肛周都给舔得湿漉漉,在肠道放松后立刻抓住时机把舌头钻入其中,舔开肠壁。
“阿爸好棒,舔深点,再深点,整根舌头插进去舔,唔好棒。”白雪羊仰着脑袋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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