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松开，张尘心像被走了骨，整个人在他掌心，泪混着汗往下滴。他被迫，咙里发破碎的呜咽：“嗯……主人……好难受……要死了……主人、求你……”

最后，他甚至握住那可怜的小，拇指住，把剩下的一大坨直接里。

他上黑丁腈手，动作优雅得像在拆礼。“分开。”

“啊啊——主人——！”药效几乎在两秒内发作。张尘心浑瞬间烧得通红，肤像被火烤，青在颈侧暴起，神迅速涣散成一片光。他控制不住地往前扑，想抱肖止远的，却被男人抬脚一踹，脸重重砸在地上。

肖止远低笑，笑声里却听不一丝温度。他住张尘心的下，迫他抬，那双睛黑得像两个渊。“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肖止远掐灭烛火，把空壳随手扔掉。他蹲下，指尖刮过那片被蜡油覆盖的肤，轻轻一敲，蜡壳碎裂，底下红的：“真。”

“说。”鞋底碾住他的脸颊，慢慢用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从袋里掏陈向的通讯在张尘心前晃了晃，屏幕幽蓝的光映得他脸发青：“我好像在这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唉。”

张尘心瞳孔骤缩，嘴抖得几乎说不话。肖止远见他不答，慢条斯理地从托盘里拿一瓶指甲盖大小的透明玻璃瓶，瓶标着暗红，一滴便就能让人疯狂。

肖止远无视他的哭声，蜡烛继续往下。腹肌、人鱼线、肚脐……每一滴都准地落在，得张尘心浑痉挛，间早已得一塌糊涂。

张尘心抖得几乎跪不稳，还是乖乖把膝盖撑开，那两早已红的小。肖止远拧开瓶盖，指尖沾了厚厚一坨半透明的凝胶，冰凉的刚碰到，张尘心就“嘶”地气。凝胶被毫不留情地推去，先是前，再是后，指腹恶意地抠挖、旋转，把药膏抹得又又满。

肖止远烦躁地甩甩手，蹲下，单手掐住他的后颈把他提起来：“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

“我……我不知……主人……”张尘心哭得嗓都哑了，却像着了火的蛇，不停地扭动，无意识地往上拱，混着药膏一往外淌，把地面染得亮。

“你说我把你永远留在这里怎么样？锁笼，每天就负责张挨，好不好？”

张尘心一惊猛地一颤，泪瞬间涌上来，哭得不过气，却还是拼命把脸往他掌心蹭，声音得能滴：“主人……你这是怀疑我的真心吗……我辈都只想当主人的狗……”

最后一滴落在最端，少年猛地弓背，尖叫着了来，白浊溅在满是蜡油的腹，又被下一滴蜡油迅速封存。

，把尖送到烛火下方。蜡油一层层堆积，覆盖住整个，最后连环都看不见，只剩两座小小的红山，颤巍巍地起伏：“啊啊啊……主人……”

“张什么来着？”“对不对？”

他声音轻得像情人私语，却冷得让人发颤：“你本不属于这里，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