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墙角那桶航空煤油，金属桶砸在地上，闷响一声。然后拿打火机将这里燃，跑来的张尘心以为他想不开，冲上前就抱住他的腰：“主人不要……”

“不要离开我”他扑过去，死死抱住肖止远的腰，泪瞬间崩涌。立一群黑衣人就冲了来，一个领的黑衣人摘下面罩，声音平板：“止先生，这样是没用的。”

周围的人全默默的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人敢上前，他们都看到了肖止远上的那疯劲。

怕，“我还是更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砰！”枪声骤响。弹准贯穿于俊大，他却连眉都没动一下，血顺着昂贵的西往下淌，像一幅象画。肖止远又抬手，第二枪对准。

于俊叹了气，像是真的为他惋惜：“外面的人很狡猾的，止远，你留下来，我保证你——”

“想想你的小狗，还有那个一直等你的周瞬。”

张尘心很担心这个状态中的肖止远，颤巍巍地坐到他边，双手攥住他的衣角，生怕一松手人就消失。觉有什么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肖止远看了一懵懂的张尘心，伸手摸了摸他的：“别多想，我没事，陪我坐一会吧。”

于俊的忽然一闪，像信号不稳的屏幕，现一瞬的码。他笑着，声音开始失真：“没用的，我们都是一样的。”

他把枪抵在于俊额，声音轻得像情人私语，“那我们就一起消失吧。”

无情的笑声像是在嘲讽肖止远的无用一般，他直接无视于俊往下而去，下一瞬已回到那条熟悉得令人作呕的楼层。见到慌张朝他而来的张尘心与周瞬，肖止远低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已经被完全治好，他不甘心。

张尘心咬着，乖乖，把靠在他肩上。肖止远努力压下心中那被压抑已久渴望自由的心，耐着与张尘心闲聊：“你以前是什么的。”

肖止远拉着他来到层酒吧，望着外面那一层不变的景突然就大剌剌的坐了下来：“一起喝杯吧”

画面彻底崩坏，于俊的影碎成无数光，又重新聚拢，笑意更：“别闹了，回去吧。”

果然火一下就熄灭掉，他也没有气恼，拉着张尘心就想杀一条血路，张尘心当然是无条件的支持肖止远，但黑衣人却自动的退到一旁，看着两人离开。

扣动扳机前一秒，整个世界忽然静止。枪声没有响起，血没有溅。于俊的影彻底碎裂成数据，化作漫天光屑：“哈哈哈，没用的你别挣扎了”

肖止远甩开两人的手，力大得几乎把人掀翻。他转，脚步极快，像一困兽冲向熟悉的调教室轻车熟路的来到之前的调教室站在摄像机面前：“我知你在看，那你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将这里摧毁的。”

肖止远盯着他，瞳孔缩，忽然笑了。笑得肆意张狂：“一样的？”

他转就走，张尘心与周瞬连忙拉住他的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