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呃、啊…」
自深处发出的干扁呻吟,对身上的双胞胎哥哥谢尔而言无疑是上等的媚药。
而且交欢的途中偶尔吐露出来的细细话语,一字一句都几乎敲碎他剩余的高傲。
「咿咿…真是诚实的身体。」
「三年间…谁都没有触碰过呢,现在居然这麽~下流的接受侵犯呢。」
葬仪屋笑着,留着长指甲的手抚摸上他扭曲起来的脸。
「呵…我的弟弟本来就…天.赋.异.禀。」
一边说谢尔还一边抬起他没有脚镣的那只脚,硬是压下去做了个类似一字马的高难度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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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举动带来的疼痛又因为後穴绞弄的快感,而让他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也因为疼痛和快感几乎是一线之隔。
这个时候後穴又被谢尔插入手指,甚至一边插一边让手指在穴内比出一个YA字。
搞的他差点没有哭出来。
而他张口便想要骂人的嘴,则被葬仪屋的巨大性器给填满。
葬仪屋既然後面不可以嚐,那麽他就好好品尝谢尔答应让给他的嘴巴。
就在他打算一口用力咬下去的时候,葬仪屋捏紧了他的稚嫩。
让要害在他手中的他,只能乖乖的帮他口交。
虽然整整三年没有用过,但是当时为了活下去而奋力学起来的口交技巧是没那麽容易忘的。
「咿咿…真是漂亮的眼神,就是这样…你的表现真的越来越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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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只顾葬仪屋,我这边也稍微顾一下…。」
有点吃味的谢尔咬上他的耳垂,一边说着抱怨。
但他根本无法顾忌他们两个。
淫荡的咕啾的黏腻水声,在他的口和後穴那不停的响着。
然而两人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近乎逼疯他。
近乎逼迫到临界点的快感,却又在葬仪屋的高超技巧下被迫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
那便是不可以轻易认输。
然而他们用疼痛跟快感交织下的网,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身上。
他们让他得到快感,却恶劣的不让他解放。
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弟弟,谢尔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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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谁的呢?」
已经被快感搞的脑袋如同浆糊一般,几乎无法思考的他…
因为葬仪屋用指甲频频捉弄他的尿道,所以勉强找回一丝清明。
尽管他的身体仍然随着他们微微颤抖着。
至於为了让他能够亲口回答,葬仪屋便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口中取出。
但…
他仍然没有回应的打算。
「不回答的话…你就维持现在这个样子…直到你答应为止哦。」
听到这答案让他不由得再度颤抖。
可谢尔那一次次深入的肏干,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而且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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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快感,一次次的搅糊了他的脑袋。
急促混乱的喘息,无不说明他多想解放。
尽管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这一句话…
却足以摧毁他这些年建立起来的自我。
所以他宁可咬牙撑着。
只是谢尔似乎没有那麽多到耐心。
「还是不打算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