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一时间气氛缓和下来，方秘书也将所有心力都放到开车上。

“好的好的，我先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您回电话。”

“嗯。”

程晏清冷笑了一声，神有些指向的看着方秘书，方秘书被后面视线盯得有些发冷，他若无其事的接过话茬：“有四年了。”

程晏清应了一句，他听到对方那边的声音非常混，重金属乐碰撞的声音和各音的男人声女人声。

“继续说。”

“好的。”

程晏清说着神慢慢变得柔和，他闭上睛，往后靠着座椅靠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对宋玺的这逃脱行为到意外的骄傲。

“喂，您好，程书记。”

程晏清能听得来对方语气中压抑着的愤怒，

程晏清缓了缓自己的脑，拿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他记得那人好像是在启梁市的分公司事，一个商人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像调查找个人这小事，应该还是可以到的。

电话铃声响得突兀，方秘书看了来电显示，是方可的，他立刻接起打开了外放，

叮叮叮——

“可以，尽快。”

方秘书将程晏清送回了月湖湾，他在小区门查看最近的航班，分心神给妹妹重新打过去电话，叮嘱方可继续调查盯着宋玺，尽量掌握他的位置。

“程书记，我现在我现在周围环境很吵，稍晚我给您回过去可以吗？”

程晏清回到家里，看着算得上温馨的家布局，他脸上的劳累和无奈才终于放下防备。

“订时间最近的机票，我要在他办理退房之前看到他。”

“是啊，四年都磨不败他的，多好一人啊。”

想放松放松，您也别太担心了。”

程晏清在问方秘书。

第一通电话没有打通，程晏清奇怪的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夜里凌晨一四十，确实已经是睡觉的了。

他又打了一通，这次等了几声对方终于接了。

电话挂断，程晏清挑了挑眉，他应该知那人为什么生气，家里有那么个好妹妹，大半夜的还得去酒吧逮人，那确实是会生气了。

“放松？呵！我还在浮光那阵，他就不老实，零零总总加在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也确实是他太忙了，没顾得上家里的任何事。

“哥，有宋先生的消息了。”

“书记，开车要差不多一整天，现在去时间太晚……”

这声音足够大，后座闭目养神的程晏清微微睁开睛，他眯着睛盯着驾驶位上的方秘书，

他现在希望能立刻抱着宋玺那柔的好好充电，但宋玺跑了，一言不发。

或许也不是一言不发，结合他以前的逃跑计划，这次逃离漏太多太大，他甚至都不用调动人员关系去查去追去堵，如果说他想逃跑，应该是更破釜沉舟的法完全销声匿迹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留下一堆证据和线索，等着自己去抓他。

“我刚刚调查宋先生的份证信息使用情况的时候，发现一周前宋先生在启梁市市中心的银桦酒店订了房间，四个小时之前宋先生办理了住。”

“从中都市到启梁市开车要多长时间？”

如果他有一和之前一样的关心，他就不会直到现在才发现宋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