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不知dao

程晏清把宋玺按到床上的时候，原本被愤怒代替的理智慢慢回笼。他脸上的愤怒还没有完全消退，但手上的动作很明显力气减轻了很多。

他还没有求婚，宋玺就义正严词的拒绝了他。

“宋玺，你怎样才能不那么抗拒我呢？你不想结婚，我可以一直不结婚，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讨厌我。”

程晏清趴在宋玺的shen上，他窝在宋玺的颈侧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无非是一些“不要推开他”“也尝试接受他”的话。

宋玺有些难过，他难dao一开始是这zhong抗拒的xing格吗？

“程晏清，或许我们的开始就是个错误，如果现在你能认识到这点，那对我们双方都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程晏清抬起tou跟宋玺对视，

“我们应该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当一切都回归平常的时候，我们都不会感到痛苦。”

“离开你我会感到痛苦。”

“靠近你，我们都会感到痛苦，与其两个人都陷入这zhong死循环，不如至少有一个人是能感觉到幸福的。”

“说什么大dao理，你只是想让我放你走而已。”

“嗯。”

宋玺静静地看着面前程晏清的脸，他开始回想如果他们的开始不是一开始那样的偏执错误，或许他真的会想靠近程晏清。

虽然他的xing格和zuo事风格他无法苟同，但这张脸确实有让女人们为之心动的资本。

“真奇怪，你怎么就喜欢我了呢？”

宋玺的手指不受控制地chu2碰上程晏清的侧脸，他的指尖描画着程晏清的眉尾和眼角，顺着脸颊又chu2碰到了程晏清的下ba，再往下他碰到了程晏清的hou结。

程晏清心中的愤怒已经消散，剩下的只有溢出心脏的无力感。

他们的感情已经迈入第五年，但感情的进展几乎可以说完全没有前进，甚至还有后退的地步。

有时他能看到宋玺平静温柔的样子，但更多的时候宋玺总是抗拒厌恶他的。

或许宋玺从心底里对他的一些行为有了反she1xing的抗拒，所以才会将原本这几年间生出的一点点眷恋都忽略。

“宋玺，如果我放开你，你会不会就此在我视线里完全消失？”

宋玺沉默了，他将手收回来，不知dao该作何回答。

如果按照他本心真正的回答，只要程晏清愿意放他走，那么他一定会tou也不回的离开，跑到程晏清绝对找不到的地方去。

但如果那样说，或许程晏清原本产生的一点放他自由的念tou会被完全扑灭。

“我也不知dao，应该会吧。”

“如果我们短暂分开，我重新用正确的方式追求你，你会考虑我吗？”

“……我不知dao。”

程晏清沉默了一会儿，他从宋玺shen上起来，手臂撑在宋玺肩膀上方盯着宋玺的眼睛，

“本来刚刚胃就不舒服，又跟我生了气，现在感觉怎么样？shenti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事了，胃也好点了。”

宋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以为程晏清已经忘记他shenti的难受，他还以为今晚会被cao2得下不了床。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让小厨房温点容易消化的东西，奥修应该已经叫医生了，晚会儿你觉得饿了就按床tou的铃，奥修会知dao的。”

宋玺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犹豫，

“你要去zuo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