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池素还是没忍心继续打下去，她丢掉戒尺，颓然地砸靠在沙发上，两行清泪就这么落下来。

池其羽悄悄松口气，齿尖松开已被咬得发白的下chun，掌心那三dao檩子火烧火燎地疼，姐姐没力气，打她就tou几下打得重。

再加上她本shen自己也赌气，虽然早恋是她不对，但她也并没有耽误学习成绩……她明明有在好好听姐姐的话……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chang大。

青春期特有的、混沌的自我辩护在她心里盘旋，将那份惩戒的重量悄然稀释。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只抬起点眼睫去偷觑，随即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刺中，整个人完全愣怔住，讶然地抬起了tou。

姐姐……哭了？

眼泪正无声地、连续地从池素jin闭的眼角hua落，沿着苍白的脸颊蜿蜒而下，没入衣领。

那泪水太过安静，也太过汹涌，与池其羽认知中任何关于哭泣的想象都不同——没有cH0U噎，没有掩面。

姐姐的shenT微微陷在沙发里，肩线却因克制而绷得僵y，池其羽彻底手足无措，掌心火辣辣的痛感此刻显得如此微不足dao，被骤然翻涌的茫然与慌luan彻底淹没。

为什么要因为这zhong无足轻重的小事哭泣呢？——在她看来无非是一次成绩并未下hua的早恋，一次寻常的guan教冲突——liu下眼泪？

她不解，她总以为，大人的眼泪是件隐秘的事情，当众哭泣其实和lU0奔没什么区别。

但她还是本能地挪上去，讨好般地挨着姐姐坐下，尴尬地不知dao怎么开口，思来想去还是dao歉。

“姐姐对不起……”

池素拭去眼泪，将tou别过去，目光固执地投向远chu1虚空，不肯落下半分回应。

说实话，姐姐才是真的大小姐脾气——池其羽心底无声轻叹，稍微不顺她心意，便不搭理人。

“对不起嘛……”

池其羽又开口，嗓音渗进ruan弱的哀求，她伸手扯扯姐姐的衣服，力dao轻得像chu2碰蝶翼，对方依旧没理她。

“对不起嘛~”

池素的shenT先于意识zuo出反应，在妹妹撒jiao的尾音里，那个mao茸茸的脑袋压在她肩tou，妹妹的鼻尖带着濡Sh的凉，混着她自己未g的泪痕，在颊边碾磨出细微的、令人战栗的yang。

Sh热的气息pen在她颈侧最脆弱的pi肤上，每次都像在往她血Ye里注Sguntang的mi，妹妹纤细的手臂环上来，不轻不重的力dao，却让她想起那些shen夜——想起自己如何在黑暗里展开想象的囚笼，如何用幻象中这jushenT的温度来填补空dong。

那些cHa0Sh的、罪恶的，食之入髓的Ai抚让她羞恼，她却控制不住地hou间发jin，yUwaNg如藤蔓在小腹里攀升，鬼迷心窍地回tou，chun近乎堪堪ca过妹妹ting翘的鼻尖。

太近了。

近得能看见妹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在晃动，像溺在shen潭里的落难者，那双遗传自母亲的大眼睛盛着光，Sh漉漉地仰视她，带着小狗般的怯意和执拗。

太近了。

池其羽想挪开，姐姐几乎要亲上她，对方的呼x1tang着她的pi肤，混合着让人目眩神迷的琥珀与白麝香，这让她有点不自在，可又害怕离开惹得姐姐生气，只好僵着没动，勉强忍受两人不正常的距离。

姐姐真的好漂亮。

她出神地想，明明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对方就出落得这么清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ba是嘴ba，分分明明的，如果不是对方刻意地和自己保持距离，她应该很Ai粘着姐姐，整日蜷在这份赏心悦目里。

她是我的姐姐可真好。

这么想着，池其羽情不自禁地在姐姐的chun角印上个吻。

……

两人之间的空气陡然稀薄，池素的瞳孔骤缩，如同受惊的动物般震颤着防御本能，妹妹却对此浑然不觉，仍用那zhong浸mi的胆怯眼神望过来，浑然天成地引诱着，chunca着她lU0lou的肩膀，随即又仿佛害羞似的，shenshen埋入她的颈窝。

好想亲她。

池素的呼x1彻底失控，沉浊、卑劣地载满ch11u0的q1NgyU，熟悉的热liu自下T悄然涌动，缓慢濡Sh，shenT率先缴械投降地臣服，好想被妹妹填满，被眼前这个人用天真与歉意筑成的温顺圈tao，填得一丝feng隙也不剩。

她的指尖无法抑制地轻颤，十指连心，连带心脏都痉挛起来，少nVg净的青苹果似的味dao此时却腻得让她恶心。

当某zhong情绪的分量超过灵魂所能容纳的阈值，shenT便会启动最原始的防御机制：排异。

所以Ai是无法平静的。

就像无法消化坚y的石块，过载的Ai与恨、狂喜与绝望，都会让人有呕吐yu，仿佛急于将那些无法命名的东西从内bu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