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要出差了。
作为ding级影后,她的行程表永远是满的。这次是受邀前往米兰参加时装周的闭幕大秀,为期三天。
临行前的玄关chu1。
沈凝穿着一件卡其sE的chang风衣,dai着墨镜,气场冷冽。她低tou看着站在面前为她整理领口的许知意。
「这三天,乖乖待在别墅里写剧本。」
沈凝伸出手,修chang的指尖挑起许知意脖子上的项链,指腹mo挲着那颗冰凉的红宝石,「除了李妈送饭,不许给任何人开门。也不许出门luan跑。」
「知dao了,沈老师。」许知意乖巧地点tou,心里竟然涌起一GU淡淡的不舍。
「叫什麽?」沈凝眉tou微蹙。
「姐、姐姐……」许知意脸一红,连忙改口。
「真乖。」
沈凝满意地g起chun角,俯下shen,隔着口罩在她的额tou上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如果这三天你表现得好,回来我有奖励。」
……
第一天,许知意过得还算平静。
她享受着难得的独chu1时光,没有了沈凝那zhong无时无刻不在的压迫感,她觉得呼x1都顺畅了许多。她在书房里写了一整天的剧本,效率出奇的高。
然而,到了第二天晚上,情况开始不对劲了。
「嘶……」
许知意坐在沙发上,忍不住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锁骨。
yang。
一zhong熟悉的、令人心慌的yang意,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骨feng里钻了出来,沿着血guan爬行。
起初只是锁骨和x口那些癒合的牙印在yang,後来这zhong感觉蔓延到了全shen。大tui内侧、後腰、甚至是指尖,都开始泛起一zhongsU麻的空虚感。
「好冷……」
许知意裹jin了shen上的mao毯,将空调温度调高到了三十度,可依然觉得冷。那zhong寒意是从shenT内bu散发出来的,像是血Ye里缺少了某zhong燃烧的燃料。
她知dao,这是毒素的戒断反应。
沈凝已经走了四十个小时了。她的shenT习惯了沈凝的血Ye、沈凝的T温、还有沈凝那zhongcu暴又温柔的抚wei。现在突然断供,shenT开始抗议了。
……
第三天shen夜。
窗外狂风大作,A市迎来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台风。
别墅里Si一般的寂静,只有风撞击玻璃的呼啸声。
主卧的大床上,许知意正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她shen上穿着一件沈凝没带走的黑sE丝绸睡袍——那是沈凝常穿的,上面还残留着她shen上那GU冷冽的雪松香气。
「唔……姐姐……」
许知意将脸shenshen埋进睡袍的领口,贪婪地嗅着那残留的气息,眼角挂着生理X的泪水。
太难受了。
骨toufeng里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有冰在冻。下shen那chu1隐秘的花园,因为这zhong病态的渴望而Sh得一塌糊涂,空虚得发疼。
「好想……好想被填满……」
理智在生理的折磨下彻底崩塌。
许知意颤抖着手,探向了自己的裙底。
指尖chu2碰到那chu1guntang的Shrun时,她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咕啾……」
手指笨拙地刺入。
可是,不对。
自己的手指太热了,太ruan了,也没有那zhong令人心悸的chang度。
「不是这个……呜呜……不是这个……」
许知意哭着在床上扭动。她试图模仿沈凝的动作,抠挖、研磨,可是无论她怎麽弄,那zhong隔靴搔yang的感觉反而让shenT里的空虚感更加强烈。
她想要冷的。想要那zhong带着侵略X的、能把她撑开、凿穿的冰冷手指。
想要尖牙刺入pi肤的锐痛。
想要毒素注入时的麻痹与快感。
「沈凝……姐姐……救救我……」
许知意崩溃地松开手,无助地抱着枕tou,大tuigenbu痉挛着,却始终无法到达那个ding点。她就像是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瘾君子,看得到解药,却吃不到。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滴」的一声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jin接着,是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虽然很轻,但在许知意听来,却如同天籁。
房门被推开。
一dao修chang的shen影出现在门口。
沈凝风尘仆仆,风衣上还带着外面的雨水和寒气。她原本打算去客房洗漱,不想吵醒许知意,却在经过主卧时,闻到了一GUnong1郁得化不开的甜腻气息。
那是发情的味dao。
沈凝推开门,按亮了床tou的昏hbi灯。
灯光下,眼前的一幕让她眸sE瞬间变shen。
许知意穿着她的睡袍,衣衫凌luan,大片雪白的肌肤暴lou在空气中。她满脸cHa0红,泪眼朦胧,双tui大张着,shen下的床单已经Sh了一大片。
看到沈凝的瞬间,许知意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