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无奈、有点宠溺的笑。

“行了，不逗你了。”我把遥控器塞回她手里，“收好，别乱丢。”

这个转折出乎意料。连阿Ken都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在监视器后b了个大拇指——即兴发挥得很好，从紧张到松弛，情绪有起伏。

苏媚拿着遥控器，呆呆地看着我，眼眶还红着。

我伸手r0u了r0u她的头发：“去睡吧，不早了。”

“嗯……”她小声应着，却没有动，反而靠过来，把头靠在我肩上，“姐姐……今晚我能跟你睡吗？打雷……还是怕……”

最后这个请求，是脚本里没有的。是她自己加的。

我看着镜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伸手搂住她：“好。”

直播在这一刻结束。

画面黑掉的那一刻，我和苏媚都长长舒了一口气，瘫在沙发上。

1

阿Ken放下控制器，走了过来。他脸上难得有了一丝笑容：“很好。即兴部分尤其好，特别是最后苏媚加的那句——‘能跟你睡吗’，把整个剧情收在了温馨又暧昧的点上，留给观众无限遐想。”

他调出后台数据：“峰值在线人数是你们平时的八倍。礼物收益……”他看着屏幕，顿了一下，“是上周同时间段直播的二十倍。”

我和苏媚都惊呆了。

“其中，‘白兔糖’一个人贡献了百分之四十。”阿Ken补充道，“他刷了十个‘宇宙之心’。”

又是他。

白煜这步至关重要，这就是所谓的“托”。没签约之前还不是，现在纯’托’了。

我点开手机，果然看到白煜的私信已经发过来了。

【白煜：非常成功。数据我会让阿Ken详细分析。今晚辛苦了，早点休息。】

很官方，看不出情绪。

阿Ken还在看弹幕回放：“评论风向也很好。‘清纯’人设铺垫见效了，很多人都在说‘媚媚好单纯，连那种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被姐姐调戏得好可怜’、‘这种反差感绝了’……”

1

苏媚听着，表情有点复杂。

“也有不好的言论。”阿Ken滑动屏幕，指了几条，“b如这个：‘装什么纯，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真单纯会穿成这样直播？’、‘求验货，看看是不是真处nV’……”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正常。”阿Ken语气平静，“有人喜欢就有人骂，有人信就有人质疑。你们不用回应，运营会处理。记住：白总说过，黑红也是红，有争议才有话题度。”

他把设备收拾好：“今天就这样。明天上午把直播录屏和数据分析发你们，下午讨论下一次直播的优化方向。另外，”他看向苏媚，“白总交代，下周有个小型的线下粉丝见面会，需要你们出席。具T安排等我通知。”

送走阿Ken，公寓里终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苏媚扑到沙发上，把脸埋进抱枕里：“啊啊啊累Si了……感觉脑细胞Si了一半……”

我坐到她身边，r0u了r0u她的腰：“演得很好。”

“真的？”她从抱枕里抬起脸，眼睛亮亮的，“姐姐，我最后加那句……是不是有点冒险？”

“不冒险。”我捏她的脸，“效果很好。阿Ken都夸了。”

1

她笑起来，又蹭到我怀里：“那个遥控器……吓Si我了，我真以为姐姐要当场……”

“当场什么？”我挑眉，“你想得美。”

“我才没想！”她脸红，手却不安分地m0向我睡裙的扣子，“不过现在……直播结束了……遥控器还在我口袋里哦……”

她掏出那个黑sE的小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眼神狡黠。

“你想g嘛？”我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