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麻。
对方有打拳的习惯,指节粗硬,但是手法温柔细腻,唇舌又贴上去舔弄了一番,穴道终于能吞进整整三根手指。
何举仰着头喘息,下身体半跪起来,塌着腰让赵昂更方便动作。
不一会儿,后面也吃到鸡巴了。
他“嗯嗯啊啊”地叫着,时不时颤着声音,用破碎的语调指挥赵昂:
“深一点……”
“对,就是那里。”
“慢……慢点,别——”
赵昂全听他的,等他喊累了这才随心所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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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投射到墙壁上的影子晃得厉害,时不时速度停下来,又变换了新的花样。
半小时后,何举神情餍足,被赵昂小心地放进浴缸里,双腿敞开架在浴缸两侧。
赵昂替他清理,拨开被撞得靡红的阴唇,屄口还粘着半干的白浆,后方的菊穴暂时无法合拢,射到深处的东西流了出来。
他把手指伸进去把精液导出来。
没过多久,何举听见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明显,他睁开眼,对上了赵昂赤红的眼睛。
“再、再来一次、吧。”没等何举同意,赵昂便站起来踏进浴缸里。
就这样,何举被他压着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发。
凌晨将近三点,何举终于又躺进柔软的床榻,在透尽力气闭眼入睡之前,他哑着声音痛骂那仍在他身上耸动的赵昂。
你这个被鸡巴夺舍的畜生……
第二天,何举先一步醒来,他整个人被身后的赵昂圈住,牢牢地锁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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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身上什么都没穿,赵昂那根晨勃的鸡巴还塞进他的两腿之间。
何举的嗓子有些哑,但并没有干涩的感觉。
身体各处都泛着酸痛,穴道被开拓后空虚的异物感很明显。
不得不说赵昂昨晚把他干得真爽,比他自娱自乐要强上一百倍。
但一想到昨晚被迫答应的事情,何举又觉得脑袋顿时一重,惹上赵昂这个大麻烦就像牛皮糖粘在脚上,简直很难再甩掉。
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谈恋爱不就是顶多比炮友多了个正式又好听的称号而已吗?
再说了,结了婚还能离婚呢,谈恋爱怎么不能分手呢?
屋外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探进来,他抬手动了动,却被赵昂下意识抱得更紧,只能侧躺着盯着前方。
枕头下露出的一角布料,让他觉得分外眼熟,他抽出来查看,发现那竟然是他两个月前莫名其妙不见了的内裤。
何举盯着手里久别重逢的内裤,皱巴巴地一团,展开来看,裆部的布料比其他地方都要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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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疑惑,又很快反应过来,猛地翻身坐起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捏着内裤的手有些抖,何举气得把它直接捂到了赵昂的脸上。
去死吧,死变态!
赵昂迷迷糊糊醒过来,毫不费力就扯下脸上的内裤,见到他便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然后黏糊糊地喊了一声:“老婆、早。”
?!
这傻逼在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