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内。
寒气裹挟着血腥气弥漫在每个角落。
三百名容貌俊美的秀男全bu被驱赶到青石广场上。
他们中有些shen上还带着选秀时查验留下的伤口。
腰上的束带血迹未干,脚上的裹脚布渗着脓水,却不得不强撑着shenti,等待嬷嬷们传授规矩。
“各位小主儿都听好了!”
为首的王嬷嬷手持黑檀木戒尺,声音尖锐如刀,“在这教坊司,nu婢们奉陛下之命,教导各位小主规矩。”
“错一个字,掌嘴十下;行错一步,板子伺候!”
她话音刚落,gong女们便手持pi鞭,分立在秀男们四周,虎视眈眈。
秀男们自然无反抗之心,只想快些有机会侍奉清妩的他们,心甘情愿乖乖受驯。
最先开始的是跪仪训练。
秀男们被要求双膝并拢,ting直腰背,双手平放在大tui上,膝盖下还垫着cu粝的碎石子。
“腰板再直些!”
王嬷嬷走到一个shen形稍胖的秀男面前,戒尺狠狠抽在他背上,“这般佝偻着,成何ti统!”
秀男吃痛,shenti猛地一抖,却不敢喊出声,只能咬着牙将腰ting得更直。
没过多久,有个秀男因伤口疼痛难忍,shenti微微晃动了一下。
“啪!”一旁的gong女立刻甩起pi鞭,鞭梢抽在他脸上,瞬间留下一dao血痕。
“谁让你动的?”gong女厉声呵斥,又接连几鞭落在他shen上,“给我好好跪着!”
秀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只能不断dao歉:“nu知错了,求大人饶恕……”
跪仪训练结束后,便是爬仪。
王嬷嬷让秀男们趴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双手撑地,膝盖离地,像猫儿般向前爬行。
“动作要轻柔,shen姿要优雅!”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戒尺敲打动作笨拙的秀男,“抬起tou来,眼睛要han情脉脉,不能像个死物!”
有个秀男因裹脚疼痛,爬行时速度稍快,姿势也不够优美。
王嬷嬷冷笑一声,示意几个gong女上前。
gong女们cu暴地按住他,王嬷嬷举起板子,一下又一下重重打在他嘴上:“让你学不会规矩!让你不知优雅!”
鲜血从秀男嘴角liu出,牙齿也被打掉几颗,他呜呜咽咽,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惩罚。
最残酷的当属犬仪训练。
清妩规定,她的男人都是她的忠犬,需随时能跪地当狗,且姿态优雅。
王嬷嬷让人牵来几条真狗,让秀男们模仿它们的动作和神态。
“四肢着地,摇尾乞怜,she2tou要伸出来,眼神要谄媚!”
王嬷嬷示范着,眼中满是轻蔑。
一个xing格倔强的秀男,迟迟学不像犬仪的动作。
王嬷嬷怒不可遏,命人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绑上铁链,拖到广场中央。“既然学不会,那就好好受教!”
她一声令下,gong女们一拥而上,ba掌如雨点般落在秀男脸上。
秀男被打得满脸红zhong,嘴角破裂,却仍不肯完全顺从。
王嬷嬷见状,拿起guntang的烙铁,狠狠按在秀男背上:“我看你还倔不倔!”
pirou烧焦的味dao弥漫开来,秀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在剧痛中,他慢慢四肢着地,学着狗的模样摇起了“尾ba”,she2tou也伸了出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在这日复一日的残酷训练中,秀男们逐渐被磨灭了个xing与尊严。
有的变得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地遵循每一条规矩。
有的眼神空dong,如同行尸走rou。
而那些实在无法达到要求的,等待他们的,是更严厉的惩罚,或是被彻底淘汰,沦为教坊司最卑贱的nu仆。
教坊司的青石上,浸透